着。
滕俊心里又慌又懊恼,他记起来,他惟次上班时间违反规定,是因为向遥想看他比划手技,他以为那个时间没有什人看见,又盼望着向遥能够高兴,也就没顾上自己还在执勤,结果向遥是笑,可哪想得到偏偏让向远看见。
滕俊怕向远,很怕。其实大多数员工对向远这个时常面带笑容,很少发脾气女主管都心存敬畏。向远很容易给人种感觉,她不轻易动怒,很少与人为难,不是因为不敢或者好欺负,而是因为她不想,人们心里仿佛都有种共识,假如向远旦发难,那后果绝对比被叶秉文大骂场要严重得多。
向远含笑嘴角和冷冷审视神情,滕俊至今记忆犹新,每次想到都有种无处容身慌张。定是向远对他不满意,她不喜欢他跟向遥在起,所以要炒他鱿鱼,定是!
他不想离开这里!他习惯这生活,害怕挪根,最重要是,向遥虽然对他忽冷忽热,但是他守在门口,至少可以看见她,对她微笑。滕俊想冲回执勤小房间给堂兄打电话,谁都知道滕云是向远得力助手,堂兄会帮他说话。
可是班长不耐烦,“用不用八抬大轿请你上去,你们这些外地佬,别给添乱。”
班长是本地老员工,同样也是门卫,只不过是个小小头,他因为是固定工,享受着江源员工等级里最优厚待遇,不用执勤,不用上夜班,甚至有时只在公司露露脸,就大摇大摆回家睡大觉,只等着年龄到就退休。班长收入滕俊不知道,但是有次和别门卫聊起,他们让他猜,他底气不足地说,“难道是们倍?”结果在场人都大笑他没见过世面。
同是外地人,向远和滕云这样高层没有人敢稍有怠慢,但是小员工受气却是司空见惯,滕俊对班长颐气支使和有事没事谩骂已经习以为常。开始时候班长还因为他是滕云弟弟而有所顾忌,后来大概是意识到,滕云本身就是个多事不如少事人,滕俊又不善告状,于是益发变本加厉,有时竟然会说出些关于滕云些不堪入耳流言,滕俊心中愤怒,可不愿惹事,也害怕张扬出去对堂哥不好,只得忍气吞声。
这些“外地佬”之类话,听多,久而久之就会麻木,可不知为什,滕俊这次听到班长话,心里前所未有憋闷,他暗自握拳,又再放开,低头匆匆地走过班长身边。
人事部找滕俊是个中年阿姨,人还算是和气,滕俊横下心等待着领遣散费走人,那个阿姨却打量他几眼,然后把张培训调配单推倒他面前。
“滕俊是吧?明天开始到劳动技能培训中心上课,时间地点单上都有,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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