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样想吗?”
滕云深深呼吸,“父母双亡,从小跟叔叔婶婶长大,他们老,远在湖南老家,而且目不识丁,不在乎。”
向远把那两个信封推向他,“那‘他’呢,‘他’也不在乎?‘他’没有这巧也父母双亡吧,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另个人。看清楚,这个信件式两份,不同两个地址。”
滕云侧头看着别处,向远冷冷打量他颤抖喉结和手上悄然突起青筋,“你们最近点分歧,稍不顺心,叶秉文就能下这样狠手,你念着恩义,他当你是条狗!就算你推眼前差事,以他为人,如果得知叶董度选你而弃他,他还能容你?你忍得够久,多少恩情都已经还完,与其在他手下如履薄冰,不如借此机会摆脱他,至少你身后有叶董,还有。”
滕云此刻无声已远不如起初坚定,向远趁热打铁,当着他面将那些照片张张撕得粉碎,“滕云,你不想这样事情再发生吧。你合作,不敢说助你平步青云,但必不会像叶秉文那样。”
良久,滕云长舒口气,“是他逼太甚……”
向远结束与滕云半小时之约,已到下午上班时间,旋又回到公司上班。诚如她劝滕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也就够,不足以回报到让自己枯竭,那她恩报完吗?如果没有,又还剩多少,她还需要做什?然而就算她从此再不欠叶家,她还是欠自己半颗心,谁来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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