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都跟这朵花样,你睁开眼看它,它就存在,你闭上眼,也完全可以当它是虚无。这样想,就可以释然,太执著真没有必要。”
向远嗤笑,“你那是成佛。在看来,那朵花如果是真,你就算世闭上眼,它该开还是开,该谢还得谢。”
“那至少它谢时候不会难过。”
“没有你境界。”
“那你要怎样才能让自己释然?”
向远说,“释然?如果不开心,就怎都不会释然。过去是会过去,但不会忘记,点滴都记在心里,很多年回头看,都像是活。”
“你不是这样人。”叶骞泽摇头,“你是见过最聪明豁达女孩子。”
“聪明豁达女孩。”向远复述,脸上淡淡讽刺不知是为着自己还是为着他句话,“骞泽,你觉得你解吗?”
“至少知道你不是会因为失意事停留在原地人,就像你名字,向远,向着最远地方,比们走得都远。”
向远莫名怅然,他不知道,她之所以不会停留,摔倒之后也要爬起来继续往前走,不是因为豁达,也不是勇敢,而是因为害怕多看眼绊倒她那个地方。
“谢谢你开解。骞泽。”她站起来。
叶骞泽苦笑,“可这大概是场失败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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