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已经对伤口做过简单处理,可叶秉林让妻子把叶昀送到医院做次全面系统检查,确认只是皮外伤才松口气。这孩子跟在学校样,打死也不说为什打架,不管用酒精消毒还是换药,牙都咬紧还说不痛,当天晚上睡觉时候说晚胡话,据守他大半夜杨阿姨说,反反复复就听见他嘟囔着:没哭,没哭。
伤愈之后,叶昀令人费解地开始对运动着迷,尤其是篮球,还非喜欢挑太阳最大时候在球场上折腾,只可惜他天生白皙皮肤,好不容易晒黑些,转瞬又白回来;他在房间里做个标尺,早晚都测身高,很不能夜之间揠苗助长。
准备上高中前那个暑假,叶昀到g大去给向远送东西,路畅通无阻地上女生宿舍楼,却在走道尽头洗漱间附近里撞见好几个仅着贴身衣物大学女生,那些女生吓跳,叶昀更是面红耳赤,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好不容易找见向远,见面就抱怨为什这栋楼里人光着身体走来走去。向远憋着笑解释,这里向禁止男生出入,所以她们都没料到会闯进这个不速之客。叶昀不服气,说要是这里不让男生出入,看守宿舍阿姨怎会把他给放进来。向远当时边点钱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大概阿姨觉得你还小吧,小男生不在禁入范围之内。”叶昀连声抗议,“怎还小,都快上高中。”向远不作声,把钱仔细又点遍,才站起来伸手在他头顶比划会,“你看,你比还要矮半个头,不是小男生是什?”
叶昀因此大受刺激,向远在南方女孩子中算是比较高挑,米六六个头,女孩子若是瘦话容易显得比实际海拔更高,叶昀挺直腰站在她面前,头顶也只是与她眉毛齐平。这个认知犹如个惊雷,劈得他晕头转向,他都忘记是怎告别向远回到家里,后来很长段日子,晚上想着这件事情都不安得难以入睡,好几次做噩梦,梦见自己不但长不高,反而成侏儒,然后惊恐地吓醒,身冷汗??他想像不出个侏儒怎能成为向远依靠。
就连叶秉林夫妇也发觉他焦虑,他每天测身高次数比吃饭次数更多,以往从不主动提要求要买东西孩子,转弯抹角地缠着爸爸和阿姨给他买各种促进骨骼生长营养素,打篮球更是像疯样。就连远在异国叶骞泽也接到这个弟弟电话,偷偷摸摸地问他十六岁时候有多高?还问什同是只长颈鹿生小鹿有没有可能只高只矮。叶骞泽莫名其妙地把这件事告诉向远,向远才发觉自己无心话让这心重孩子都有心魔。尽管不知道叶昀为什如此在意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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