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落泪女人,妈妈说,骄傲自信女性才不会把眼泪当作武器。可在丁小野面前她哪还有半点骄傲?她哭不是因为他,而是越来越不明白,到底是怎,她怎能因为那丁点爱把自己搞得那糟糕。
丁小野脚还在她跟前。他甚至也没有听她话背过身去。这个王八蛋!不爱她就有这不起?
封澜抬起头,抹把腮边泪,咬牙道:“即使是乞丐,你不肯施舍,也不要嘲笑。这是做人底线!”
丁小野依旧定定站在她面前,过会儿,也跟着蹲下来。封澜视线与他平视,是糊在睫毛上泪水令她看走眼?她怎觉得这时丁小野竟有些不知所措呢?
他看着她肩因为抽泣而耸耸,想把手放上去,又犹豫,“你不想回头就不要回,哭什?”
“王八蛋!”封澜使劲在他肩上推把。丁小野没有心理准备,被她推得往后坐,失笑道:“你骂人能不能换个词,耳朵都起茧。”
封澜如他所愿地搜罗着肚子里所有骂人词汇,统统拿出来奉献给他。
“混账、死鬼、杀千刀……”
丁小野笑得更欢畅,“这些都是婆娘用来骂自己男人。”他躲开封澜砸过来包,站起来,弯腰朝她伸出手。
“起来!”他见封澜纹丝不动,又补充句,“随便说说而已――刚才话。”
封澜依旧仰着脸看他,哽咽道:“丁小野,这点都不好玩。”
丁小野不顾封澜拒绝,抓着她胳膊强行把她拉起来。
“你把当成个乞丐好。”
他说完,见封澜还是沉着脸愣愣样子,抓住她手从胳膊滑到她手掌,牵住她,十指交缠,然后拖着她往前行进。
“打巴掌给个甜枣,你这样算什?”封澜挣扎好像她话样言不由衷。
丁小野顺手拿过她包挂在自己脖子上,笑着说:“两颗甜枣,这下划算吧?”
“滚蛋!”封澜骂道,她随着他往前,步步地,心里那点怨愤和不甘便如同眼角泪转瞬风干于夜色中、路灯下。
“说真,这样像螃蟹样走路你点都不难受?”
“丁小野,给闭上你嘴。”
曾斐被民警小陈和他们所长拉去喝几杯,近凌晨才回家。他进屋正遇上外甥刘康康起来上厕所。学校已经开学,康康每逢周末就会住回舅舅家,他在封澜餐厅兼职不像暑期那样规律,但依然坚持着。
“老舅你回来?”康康睡眼蒙地打招呼。
曾斐扫眼崔嫣黑着灯房间,不经意地问:“你姐睡?”
康康不答,嘟嘟囔囔地走进洗手间,“个回来问‘你舅在家吗’,个问‘你姐睡’?难道是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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