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提出要不让两个年轻人单独聊会,她要去给儿子送好吃。两个老人也识趣地起身,说要结伴去封妈妈推荐地方做健康洗头。她们离开时候目光充满期许又意味深长。
目送她们背影消失在门口,封澜如释重负地舒口气。
曾斐招手示意结账,笑着对封澜说:“别表现得那明显,好歹顾忌下感受。待会儿打算怎办?”
封澜揉揉脖子,“还有‘待会’?”
曾斐说:“你既然今天肯来,就要走完整个流程。”
他接过服务生送来发·票,站起来对封澜笑道:“说过是认真。走吧,既然想不起要去哪,不如回你们餐厅,反正刚才大家都没吃饱,你那儿冬阴功汤和菠萝虾球都还不错。”
封澜盯着他眼睛看,在心里盘算他所谓“认真”意图。
“你打算和结婚?”她愕然问道。
曾斐反问:“不可以吗?你不是挺有自信?”
封澜这回相信,他确不是开玩笑,否则就有点过。她把剩下咖啡口喝完,也跟着站起来,说:“凭什呀?噢,你玩贝斯听摇滚时候没落手上,现在信佛、练瑜伽才轮到?不行不行,这不划算……”
曾斐和她各自去提车,路上还本正经地答复她,“谁叫喜欢成熟女人时候你还是个黄毛丫头,等痛改前非,你又……”
“‘又’怎?”封澜不屑道,“男人年纪大又喜欢小萝莉,这时又熟过头是不是?”
“总是错位也是种缘分。”曾斐帮封澜关上车门,“你比以前好看多,就不比当年,这样算是扯平吧。好好开车,待会见。”
封澜和曾斐前后走进她餐厅,仍没有结束之前话题。
“你妈妈说你偷藏张照片?”
“那都多少年前事。妈怎什话都说!”
“照片哪来?”
“用袋大白兔跟表哥换。”
“吴江没跟说过这个。”
“他向着你还是向着……”
“萨瓦迪卡!”今天站在门口迎宾是芳芳。封澜嘱咐她:“让厨房做个冬阴功汤、菠萝虾球,再来个虾酱空心菜。就说是要,让他们快点……唉,等等!”
封澜叫住刚刚转身芳芳,因为这时她看到独自坐在角落吃饭崔嫣。崔嫣也看到他们,笑着站起来打招呼。
“澜姐,又过来蹭饭。不用免单,给打个折就好。”
封澜说:“大老远跑过来吃饭?不用做家教,也不用谈恋爱?”
“想你呗,更想你们店里好吃。”崔嫣笑得眼睛弯弯。封澜明知道这不是真,然而对方态度让人很难硬起心肠。
崔嫣仿佛这才注意到沉默地站在封澜身后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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