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租
房子？”
崔嫣不言不语，曾斐顿顿，又问：“他回到原来
住处？”
崔嫣闻言，缓缓抬起头来，“
不想跟你说这个。”
曾斐点点头，心下已有答案，“那
护着他？”
“你懂什？他是好人。”
“你说喜欢他是真？”
“嗯。”崔嫣说是真心话，只是没有说出下半句……她喜欢不只是丁小野，还有他妈妈。童年时代崔嫣最羡慕就是丁小野和他妈妈在
起时氛围，那是她从来没有感受到温情。
曾斐喝掉崔嫣第五个“四分之”，自解嘲道：“以为才是你初恋。”
“你是啊。”崔嫣惋惜道，“可是封澜说，亲过才算，所以她是你初恋，是阿霆……咦，怎颠倒过来？”
崔嫣仿佛这说，也发现有趣地方，双手比画着，“们真乱！”
“你跟……阿霆，什时候事？”曾斐好像并没有发现有趣之处。
崔嫣闭着眼睛想会儿，忽然捂着嘴往洗手间跑。
曾斐等很长时间才听到冲水声音。崔嫣脸湿湿，好像用冷水洗过，但是没有用，她连站都站不稳。
“给你倒杯水。”曾斐想把她先扶着坐下，崔嫣非说自己没事，摇摇晃晃地自己走到餐厅倒水。冰箱里有康康早上沏好柠檬水，她倒半杯，洒半杯。
曾斐怕她打碎玻璃割到手，跟过去拿下她手里冷水壶。
“什时候事？”他又问。
崔嫣扶着餐桌才勉强能保持身体平衡，茫然地看着曾斐，完全不知道他说是什意思。
曾斐换更随意口气，问：“你和你……阿霆真……”
“哦……”崔嫣小鸡啄米似点头，“真。”
“瞎扯。”曾斐其实不是很相信。
崔嫣说：“那时你刚出现在妈身边，她恨不得天天不在家。只能厚着脸皮整天往阿霆家跑。有天问他，你和女孩子亲过吗？他说没有，让他跟试试。”
“他没拒绝？”
如果崔嫣没有说谎，当时崔霆已经十七八岁，小姑娘不懂事，他却不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如果他顺势而为地占崔嫣便宜，就证明他本性就不是什好人，也难怪他如今可以把封澜骗得团团转，然后走之。曾斐心里阵厌恶。
崔嫣笑嘻嘻地说：“他来不及拒绝，根本没反应过来。是这样……”
她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曾斐嘴唇上啄下，身子往后仰仰，几欲摔倒。曾斐赶紧拉她把，力道过猛，她整个人撞进他胸膛。
曾斐怕她再度东倒西歪，手绕到她身体扶在她脊背处，手撑在餐桌边缘。
“就这样？”他轻声问。
崔嫣又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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