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提醒。那天他就在人群中,看着她满脸是泪地走过天桥。封澜在找他,虽然她绝不会承认。
“你样不好受。为什不告诉她真相?”崔嫣说。
“让她知道她爱个逃犯?”丁小野低头问崔嫣,“对女人来说,这比被个人渣骗好受?”
崔嫣也有些茫然,但她出神好会儿,又说道:“说不准。这个问题应该由封澜来回答。”
“不想逼她在痛苦和更痛苦之间做选择。”
“所以你替她选你认为相对好那种?”昏暗光线里,崔嫣眼睛明亮,“这个人就比较自私。会说在爱情里高尚是没有意义,你把什都放在心里,可是你难过,换不回她享福。你见过妈妈,她那爱曾斐,那护着他,你爸那次起疑,她拿命来保他。结果呢?曾斐说他不知道妈心思!曾斐骗人吗?也不是。因为妈妈从来没亲口说过,所以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蒙在鼓里。”
“那曾斐对你妈妈到底……”丁小野越听越糊涂,感情谜题并非他长项。
“不敢说他爱过妈妈,但未必没有丝可能,否则他这些年不会那对待自己。如果早在开始,妈妈清清楚楚地表明自己心思,也许切都会改写。即使他们不能在起,至少曾斐不会利用她感情达到目。有些事,你说出来,或许有希望,或许没有;你不说,什都没有。”
“希望?”丁小野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词语还能与他有关。
崔嫣说:“痛苦,还是更痛苦,你不能替封澜去做决定。你能放下她,别犹豫,赶紧走;如果你放不下,去亲口告诉她真相,她接受不,死心也痛快。不要自以为是地对另个人好,她有死得明明白白权利。”
崔嫣走之前留给丁小野些现款,那是她大部分积蓄。
下午,她刚回到学校就接到曾斐电话,他在那头很委婉地问她为什忽然动用笔不小钱。
崔嫣只是个学生,她钱除这些年养父母给红包,大部分都来自于曾斐。银行卡也是曾斐为她开,账户上有变动,他立即收到消息。曾斐不介意崔嫣花钱,然而她向很节约,没有什大开支,他包揽她生活方方面面。
崔嫣说:“有个同学家里出急事,借给她点钱。”
“原来是这样。”
曾斐没有再说什,可崔嫣知道他其实是不信,只是不好把质疑表现得太过明显。
以往崔嫣每交任新男朋友,曾斐都会有意无意地盘问对方底细,可他在撞见崔嫣和丁小野之后,对丁小野事绝口不提,这更让崔嫣意识到他起疑心。她只是不知道曾斐到底解到何种程度,这也是她迫切希望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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