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身边。”
“凭什
康康可以？就因为他是你真正
血亲？”
“对。”曾斐不愿再和她兜圈子，直接说道，“他不会半夜三更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大腿上。”
崔嫣站
起来，扭开脸去笑笑，“就为这个？们不是
直都这样？”
曾斐烦躁道：“什叫‘直这样’？过去你几岁，现在你几岁？崔嫣，女孩子要学会自重！”
“是吗？这些你以前可没有教过。”
她笑着跳到他大腿上，他皱眉说：“崔嫣，你又重！”――这些情景好像还在昨天样。
“这些用得着来教？”曾斐无奈地摇头。
“当然，什不是你教会？什不是你给？不如你列张清单，告诉还有什是过去可以做，现在不可以。什时候开始不可以，从哪分哪秒起，你明明白白告诉，下次也好知道自己本分。”
“都成错。”曾斐自语道。
崔嫣没有半点相让，看着他说：“是，都是你错。当初你让自生自灭，就什事都没有。谁让你对好？离不开你，最大罪魁祸首就是你。你不能手把捏成今天样子，再嫌弃畸形！”
她似乎在强词夺理，然而曾斐无从反驳。封澜有句话说得很对，如果不是他有心纵容，崔嫣在错那条路上走不那远。他是心疼崔嫣，总想对她好点，再好点，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捧给她。是他打造两人骨肉相连般亲密，他曾经也享受着这种亲密，而当他意识到事态已不是他想象那样，崔嫣感情在现实中逼得他进退两难时，他才警醒过来想要抽离，然而这种断臂割肉般抽离对他来说是陌生，对崔嫣更是残忍。他知道很难，却不得不那做。
曾斐说：“对你好，因为你也是亲人。但是就算亲父女，到定年纪，也该避嫌。”
“亲人！”崔嫣眼前浮现是丁小野听到这两个字时不屑和嘲笑。丁小野都看出来，封澜也是，还有康康……或许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唯独曾斐自欺欺人。
崔嫣语带悲哀地对曾斐说：“心底无私天地宽。曾斐，你真要把当你亲人，就该再坦荡点。”
暗淡台灯下，她素白着张脸，面色戚戚。这样崔嫣比伶牙俐齿时候更让曾斐难以招架。他想到些往事，心又软下来几分，叹口气道：“要说多少次，人活在这个世上，不能由着自己性子。”
“要是由着你性子，你会爱吗？”崔嫣却敏锐地从他话里捕捉到她最介怀东西。
曾斐疲惫地将背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睛，“不想和你讨论这种问题。”
“你怕？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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