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罪该万死?”谭少城冷笑,“你们看人都是双重标准。这多年都过去,他依然连恨都不肯干脆点,鄙视都还要带着同情。穿着再昂贵鞋子,甚至比他更有钱得多,可站在他面前还是会想藏着脚。”
“老说这些你不累吗?”别说吴江,连封澜此刻对谭少城都是这样,鄙视又同情,“你越这样,就越像个可怜虫。”
“以前直很认命,因为和他不是种人,不应该有非分之想。后来才明白不是这样,只不过是他不爱,跟是什人根本没有关系!所以才更妒忌你……”谭少城抬起眼看看封澜。
封澜勾起嘴角,说:“那你得保护好你心脏,小心妒忌死,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谭少城玩着自己手指,忽然问道:“你还不知道吴江出事吧?”
“什意思?”封澜骤然听到这样话,心惊,却又不敢轻易相信对面这个人。
“吴江还没跟你说?他主刀台手术出意外,把病人推出来时候还对家属说‘手术顺利’,结果进ICU不到四个小时人就不行,他赶回医院都没抢救回来。”
封澜虽然不安,但还是说道:“这在医院也是免不意外。”
“当然,光是这样也没什,问题是病人家属提请医疗事故鉴定,调查结果显示他用药确是存在问题,很可能直接导致病人情况恶化。”
“这不可能!”封澜绝对相信自己表哥是个好医生,他这些年就差没把家安在手术台上。无论医德和技术他都是值得信赖。
“起初也不信,这不是他做事风格。”谭少城压低声音,“听说安排用药是他学生……但吴江他才是主治医生,这事他签字,就脱不干系!”
“你还真是‘关心’他。”封澜讽刺道。
“医、药本是家,这个圈子能有多大?”谭少城托腮对封澜笑道,“差点忘说那药来历,你猜是哪个公司药惹祸?”
封澜满足谭少城欲·望,她深吸口气,问:“哪个公司?”
谭少城神秘笑,慢吞吞吐出三个字,“久安堂。”
这下封澜也几乎说不出话来,“这不是司徒……这更不可能。”
“你也知道司徒玦。她不是吴江最好朋友吗?你知道,调查组人也会知道,是不是更精彩?如果是病人家属也不会放过这点,别人灵堂都摆到医院大门口。”
封澜开始有点担忧吴江,如果谭少城说是事实,那这次问题确实闹大。她在团乱脑子里抓住点头绪,试探地问:“你特意对说这些是什意思。”
“他处理不问题,或许可以。”谭少城眼里有光,自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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