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提得冒昧,请海前辈就别当回事,们速离本镇就是。”
海托山抬起头来,下子,他脸上皱纹又像增添许多:“赫连公子、息大娘,按理说,别说老将军跟这般恩重,就光念在武林同道之义,们相交之情,隔岸青天寨披难,也不该多作考虑,只是年纪大,不比当年……”
赫连春水明白他意思。
也明白他心情。
因为他父亲赫连乐吾也有这样心情。
英雄怕老,好汉怕病,将军怕暖饱;旦有妻有室、有儿有女,心志便不复当年。
不是没有勇气,而是有顾虑。
赫连春水正想要走。
海托山却拦住他。
他手仍热烈。
他眼光仍没有老。
“只不过”,海托山炽热道,“有些事年轻时做,老时才有自豪记忆;而又有些事,做之后,死得才能眼闭。”
赫连春水笑。
他看着息大娘。
这眼神仿佛是告诉息大娘:他没有看错,这位“海伯伯”仍是热心人!
海托山紧紧握着他手,道:“你等等,跟老二、老三商量对策,情形如何,马上就告诉你。”
那在旁边直不曾言语、神情颇傲岸老者终于开口:
“觉得们也该商议下,只不过,无论商谈出来结果是怎样,赫连公子事,就是们‘天弃四叟’事!”
这傲慢老叟说完,就向海托山道:“咱们找老三去。”
然后两人齐进入内厅。
赫连春水当然明白那做岸老叟那句话意思。
你事就是们事。
“天弃四叟”已经揽在身上。
现在只是在谋算较妥善办法。
请放心。
息大娘却不怎明白那傲叟话。
“这海托山原本跟另外三个高手结义,合称‘天弃四少’,取名‘天弃’,是‘天为之弃,人为之遗’意思,当年海伯伯出身,本不足为人道,尝遍种种苦艰,所以便叫做‘天弃’。”赫连春水解释道,“他们结义,是以年纪作排行,以刘云年岁最长,是为老大,吴烛为老二,巴力老三,海伯伯原名得山字,排行第四,但若论武功,则要倒过来数才对。他们年纪大,‘四少’便变成‘四叟’。
息大娘动容道:“知道,原来他们日后就是有名刘单云、吴双烛、巴三力和海……”
赫连春水笑道:“原本是海四山,但海伯伯排行虽最末,武功、名头却大,其他三叟都最服他。海伯伯字托山,日后江湖上人都尊称他为‘海托山’,省‘四’字,然而海伯伯仍尊奉其他三位结义兄长,拢在海府做事,供有长职。海伯伯念旧长情,可见班。”
息大娘道:“天弃人不弃,人不自弃,便自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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