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冯乱虎走进帐篷里来,手中捧着个大盘子,盘子上,有壶酒,五个酒杯。
顾惜朝徐立道:“四位兄弟,这趟辛苦,来敬四位杯。”
戚少商道:“近来官兵攻势怪异,忽紧忽松,还是商量大计要紧;们是下山决战,顾兄在此运筹帷幄,同样是在做事。这酒,慢喝不妨。”
顾惜朝长叹道:“各位跟义结为盟,情同手足,你们每次下山杀敌,军情紧急,兄弟都心焦如焚,坐立不安,心想如果万各位出事,该当拼命赴死,也在所不惜,又恐迟缓片刻,营救无及,真如同水淹火煎,情急难奈……”他目中露出深厚感情,“每次见各位哥哥能平安回来,兄弟颗心,才又转活过来,魂魄也回来,但总觉自己是坐壁上观,深觉惭愧。”
戚少商紧握着顾惜朝手,道:“顾兄何出此言!您镇守山寨,身系众弟兄家室安危,遣兵调将,更是身负重任,况且,前些时候,顾兄也屡领军杀敌,还乔装打扮,混入皇城,潜杀*相,只借功败垂成;但顾兄英雄肝胆,侠义千秋,兄弟甚为佩服!您对们情深义重,们众家兄弟何尝不是悬念于您之安危,难以终寝!顾兄,咱们生死同心,您再说,就见外。”
顾惜朝缓缓倒几杯酒,道:“无论如何,今次见各位兄弟回来,心里总是高兴,来敬诸位杯再说。”
劳穴光嘀沽道:“刚说不见外,又来见外,这敬酒嘛,算什!要嘛,咱们起对饮便是!”
阮明正道:“二哥,您伤势重,不宜沾酒。”
劳穴光道:“生大大小小伤、两百次,也没死得,刀砍都不怕,还怕酒不成!”
勾青峰道:“顾当家这杯,们倒是该喝,就别分谁敬谁。”说着双手取两杯酒,递给戚少商,递给劳穴光,随后自己拿杯。
顾惜朝自己拿杯酒,又把另杯递给阮明正,阮明正笑道:“管五弟回来罢,怎不请他出来起喝杯?”
这轻描淡写句话,顾惜朝却如着雷击心房震,口里却道:“要是管五弟回来就好,大伙儿可以趁此聚聚,唉,他独个儿跟‘雷军’大员镇守南塘,日以继夜,可把这精壮条汉子苦瘦。”面打量阮明正神色。
阮明正神色自若,淡淡地道:“哦?”
顾惜明举酒道:“敬诸位。”
劳穴光举杯就喝,冷哼道:“太客气就是废话!”
阮明正仍是阻拦道:“二哥,你有伤在身,不宜多喝。”
劳穴光不听犹可,听就仰脖子把酒喝完,道:“有什宜不宜!只杯,又不多喝!”
戚少商见劳穴光动执拗脾性,微微笑,跟勾青峰正要喝酒,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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