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
个看样子应该是主机所在
地方，负责这里人跟其他人不样，看到有人来立刻站起来，“长官，他们……”
军官挥挥手，示意无妨，“介绍下，这位是恒河博士，以后你们要跟他打交道时间很多，”他又单独介绍凌霄，“这就是之前跟你提过人。”
恒河恍然，“你就是凌霄？能够找到你真是太好，你对
们来说非常重要。”
军官打断他啰嗦，“展示下你在做工作。”
恒河迟疑，“这样合适吗？”
“如果不让他们看个明白，他们是不会答应合作。”
“哦……那好吧，”恒河在键盘上敲击几下，“你们看，人在进化，病毒也在进化，们刚刚在平原狼身上发现个病毒变种，在们体内是没有这种病毒抗体，旦感染上就会生病。所以针对这种病毒研发出种抗生素，然后把它转译成基因代码，植入原始程序，用通俗话讲就是打个补丁，然后再把它上传到……”他看眼那两个年轻人脸色，知道不用再讲下去，叹口气，“知道，这很难懂是吧，有些东西没法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而且对于你们来说，时间需要接受信息量太大。”
凌霄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开、开什
玩笑，们是人啊，人怎可能由这种东西来控制，”他举目四望，“这些电脑、仪器、数据，怎可能是用来左右们工具，为什们会不会生病，是由段代码来决定，们到底是什？”
“你不需要探究们本源，因为你也探究不到，”军官插入，“你只要记住，这几千年来们都是用这种方式来进化，才会变得像今天这样完善而又强大。如果换做是从前，在成人仪式上落败你，根本不可能活下来，你能站在这里，都要感谢这些没有感情机器。”
“不不，这个问题还是来解释吧，”恒河生怕他吓到他们两个，刚刚成人还没有发育，在他眼里就是孩子，“在很久以前，成人仪式触发条件不像现在这样，有着非常复杂判定。只有在人体内多巴胺、苯丙胺、肾上腺素等系列激素达到特定值，成人仪式才会被触发，简单地说，这个条件就是相爱。”
“而古时候成人仪式只有种结局，就是相爱方杀死另方，获得他全部能力，落败人则进入轮回，重复这过程。”
“这样规则虽然让们变得强大，但也让们心灵无比孤独，们拥有力量，拥有领土，拥有臣民，唯独不能拥有爱情，是以千百年来，们都在努力更改这设定，尽可能地弱化成人仪式带来影响。现在成人仪式，只能由人主观启动，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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