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这个,“你之前说他患上轻度精神损伤,是不是意味着两个人今后必须永远生活在起,只要分开契子精神就会出现问题?”
“你想听怎样答案?”瑶台反问,“第次跟你交代这件事时,你不是很不屑顾吗?如果是理论上回答,是,但是实际上,没有对契主和契子是分开生活,所有配偶都住在起,所谓分离只是短暂,譬如出征。除非你日后加入军部,出战外星球,这时才需要考虑家里有个受过精神损伤契子问题。”
“这种损伤真完全不可能治愈?”嬴风追问道。
“治愈是不可能,恶化倒是很容易,你再像之前那样放任不管,发展成中度甚至更严重程度是迟早事,你现在没有别办法,只能控制。”
瑶台停顿下,“你应该庆幸,凌霄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他危险期并没有过,要保持心情良好,就绝不能刺激到他情绪,等平稳度过这段时间后,再想办法慢慢告诉他实情。”
躲藏在门外将两个人之间每句对话都听得清二楚凌霄,紧紧地捂住嘴。他原本以为只要咬牙坚持过这几年,就可以海阔天空远走高飞,直到这刻才明白,自己想法是多得厢情愿。无形枷锁早就将他套牢,而他还天真地以为自由总会来到。
听不见里面人还说些什,凌霄魂不守舍地离开这里,信步来到个令他刻骨铭心地方,岚晟就是在这里跳下去,屏宗也在那天永远地离开他们,似乎从那刻起,他这世幸运就此画上句号。
他失去挚友,失去自由,失去尊严,失去切,他已无所有。
他坐上岚晟曾经跳下去位置,以他视野看他看过风景,地面如此遥远,而云端却触手可及。
从未有过刻,凌霄觉得自己是如此得失败——曾经发誓要成为契主,却还是变成别人契子;曾经以为凭借努力就能度过紊乱期,最后还是依赖于嬴风力量;曾经以为可以个人坚强地生活,最终连这样权利都被剥夺,他生都不得不依附于另个人而过,只有死亡才能带来真正解脱。
“岚晟,”他自言自语,“们约好会再见面,可不想再见地点是疾控中心。直坚持在外面等你,但如果连活下去都要仰仗别人恩惠,这样坚持是否真得值得?”
“你知道吗,就连昨天晚上发生那样事,都是主动,这辈子脸面,都已经透支光,在他面前早已没脸可丢。他对不好,觉得是残,bao,他对好,觉得是施舍,不管他怎做,都无法面对他,之前还有离开动力在支撑,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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