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东郊驻军按兵不动,虽可牵制时,未必能制得他多久。”
转过头,似笑非笑,“你説外力,仅仅是东郊驻军?”
“属下愚钝,不知王妃所指何意。”他目中精光闪动,掠过丝不易觉察惊异。
直视他双眼,“难怪王爷如此信重你,口风之紧,城府之深,忠心耿耿令王儇佩服之至。”
魏邯沉默低头。
“你有不便説苦衷,亦不再追问。”转身吩咐庞癸,“庞统领,你带人巡视宫中四处,万勿疏漏丝毫。”
“属下遵命。”庞癸从无句赘言,立刻转身而去。
待庞癸走远,魏邯才微微叹口气,铁面下双深目,锋芒闪动,“王妃恕罪,属下并非疑忌庞统领,只是事关机密,属下奉命只能对王爷人……”
“明白,你无需解释。”微微笑。
他凝视,“除王爷,魏某生平未曾服人,如今不得不承认,王妃令魏某心悦诚服!”
含笑不语,静静看他。
魏邯终于开口承认,“属下受王爷密令,暗中监控京畿,胡氏案早已密报王爷知晓,”
心中块大石落地,叹道,“不错,你当日能向密报胡光远之死疑窦,必然也会向王爷密报。如果没有猜错,胡光远早落入宋怀恩设下圈套,犯下贪弊之罪。宋怀恩借机将他除去,再让皇后知悉此事,借皇上对误会,施以离间,才有后来血衣密诏?”
魏邯默然颔首。
叹道,“当日昭阳殿宫女能顺利逃出宫禁,也是他暗中相助。你带铁衣卫追至临梁关外,截杀皇后人,夺回密诏,却不知宋怀恩暗渡陈仓,早已派出亲信,潜入北疆向胡光烈告密。”
魏邯隐有愧色,“当日只道宋怀恩暗害胡光远,是为报私仇,打击胡党,未曾想到他如此大胆,敢利用皇后,算计胡帅,竟至危害到王爷安危!”
长长叹息,时无言相对。
无论为权,为名,还是为情,彼时在宋怀恩心中,早已种下取萧綦而代之念头,铲除胡光烈只是他扫清障碍第步罢。
遥望北方天际,淡淡道,“相信此时王爷已经在回京路上……也许杀回京畿勤王前锋,正是胡光烈。”
魏邯重重点头,“但愿如此!”
抚胸长叹,心头悬念许久最大块石头终于落地。千幸万幸,总算没有错害忠良,更痛悔当初味抱持偏见,以至错怪胡光烈。
偏见,终究是偏见误人,也险些自误。
父亲从前常説爱憎过于分明,总按自己喜恶去看人,难免流于武断。当年不以为然,如今回头看来,恍然有汗流浃背之感。
若不是向对胡光烈抱有陈见,厌恶他,bao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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