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存心求死不成?”
立在门口,两个正争夺酒壶男人同时转过头来,看着愣住。气急,恼怒哥哥不知分寸,這种时候还纵容子澹酗酒。哥哥尴尬地接过侍女手中丝帕,胡乱擦拭身上酒污,“是看不住他,你来得正好。”子澹看眼,目光已经迷乱,转过头又开始给自己斟酒。
“已传医侍过来,這里有,你先回去吧。”侧头看向哥哥,哥哥似欲説什,却又摇头苦笑,“也好。”
侧过身,“眼下还需劳烦你先送這位顾家妹妹回府。”
哥哥這才注意到身后顾采薇,不由怔。
顾采薇满面羞红,垂首不语。
望着他二人远去身影,无奈笑,這世上伤心人已经够多,能少个是个罢。
左右侍从远远退出去。
就站在子澹面前,他却浑若无视,自顾斟酒举杯,那苍白修长手,握着杯子,分明已经微微颤抖。劈手夺他酒壶,仰头张口,就壶而饮。如瀑浇下酒,溅洒脸身,入口冷冽辛辣,逼呛得泪水夺眶。他勉力探身,拉住袖口。呛啷声脆响,扬手将那酒壶抛出,跌作粉碎。
“你想喝酒,陪你喝。”回眸冷冷看他,這句话,似曾相识,如今説来却是心如刀割。子澹向是不善饮酒,什时候,他也学会喝這样凛烈酒。他醉眼迷朦地望向,隔氤氲水雾,眼眸深处却有莹然水光闪动。
“你到底是谁?阿妩不会這个样子,你……你不是她。”子澹直直看,已经苍白如纸脸色,越发煞白得怕人,
心中惨然,却不得不笑,“对,已不是从前阿妩,你也不再是从前子澹。”
“你……”子澹目光恍惚,“很像母后。”
他忽而笑,跌坐回椅上,鬓发散乱,神色凄迷,“阿妩怎会变成母后呢,真是醉……阿妩不会变,她説要等回来,便定会在摇光殿上等着!”
不能再容他説下去,再禁不起這声声凌迟。狠狠咬唇,端起桌上半杯残酒,泼上他脸,“子澹,你看清楚,阿妩已经变,全天下人都变,只是你个人不肯变而已!”酒从他眉梢脸庞滴下,他仰起脸,闭目而笑,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强抑心底悲酸,涩然笑道,“从前是谁对説过,世间最贵重莫过于生命!只要活着,便会有希望!费那多心思,就为让你好好活下去,可你……你怎能這样伤害自己?”再説不下去,颓然后退,只觉心灰意冷,“如果你以为再伤害自己,便会后悔难过……那你是想错!”
决然转身,再不愿看到他自曝自弃样子,哪怕多看眼,都是令无法承受痛。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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