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使不上太大力。”
雷东宝又将眼睛闭上,却是不知不觉竖起背,没再靠着浴缸沿:“你应该跟他说,困难是有,可正找人跑关系解决。小雷家十多年来什没撞上过,还坐过牢呢,还不是都过来。”
“可是宋总跟讲,他看着这回情况不样,很危险……”
“他爱操心,以前坐牢时他操心回不小雷家,要给另找地方,他还说什?”
“你都那有道理,还问干吗,宋总连声危险都不能说?”
“谁说他不能说?但他不能乱说。你说他想知道不会来问?外围打听,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怎他,或者雷霆里面有多见不得人,叫回头还怎找人要钱?”
“你意思宋总关心你还是错?你倒是问问你自己,你是怎对宋总?最近你给过他好脸色没有,宋总事情,你又哪天关心过?你还叫宋总来问你呢,人家肯关心你已经够上路。”
雷东宝给问得语塞,瞪目道:“你到底是谁老婆,你向着谁说话,你这是。没见忙吗,别给添乱。”
“死鸭子嘴硬,谁给你添乱来着?说宋总来电话,洗澡都肯,身轻骨头,你以为看不出,净看见你添乱,害句囫囵话都说不成。”
雷东宝臊:“去,老子洗澡,谁要你看着,骚货。”
韦春红最恨雷东宝骂她“骚货”,气得扔毛巾,掉头就走,走到外面只手放到煤气瓶开关上,终于还是没狠心关上煤气冻死里面那头猪,可还是忍不住将煤气阀门旋大,烫死那头猪,褪那身猪毛。她回头走进朝北小房间,跟宝宝躺张小床上生闷气,每天都这样,没天有好脸色看,这日子还咋过?
雷东宝见韦春红转身,心里已经生出后悔,但是他才不肯低声下气求韦春红回来,自己打好肥皂粗粗洗遍,就算完事。只是他心里惦记着宋运辉托韦春红捎话,即使喝酒有些上头,有那几个人名字,他还是在心中重视加重视。可再怎重视,也不能让他向韦春红低头。他洗净抹干穿衣出来,到卧室见墨黑片,就毫不犹豫扭头拐进北屋,头钻进被窝,倒有半身子还露在小床外面,摇摇欲坠。
韦春红正生气呢,忽然被身后伸过来双热烘烘手抱住,想叫他滚,又怕吵醒宝宝,两人就这僵持着,黑暗中言不发。韦春红等着雷东宝酒后嗜睡打呼噜,雷东宝等着韦春红贴上来发骚,可是老夫老妻知己知彼,都没给对方可乘之机。
终于雷东宝半截身子挂在床外挂得累死,“忽”地起身坐在床沿,压低声音道:“跟去那边。”边说边伸手来拖。
韦春红不想去,心里着实厌烦这头猪,可是又怕挣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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