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吧。”
宋运辉这会儿见水书记已经不同于刚进厂时候,现在坐下说话已经胸有成竹:“水书记,这事还真是与丈人有关。有些事因为钻在技改里面,脑子没法分散思考,反而考虑得少,可总让丈人为操心,真是过意不去。所以找上水书记,得麻烦水书记帮开个结。”
“嗯,你丈人年前就为你事找过。”
“大概是同件事。本来以为这只是个人问题,可没想到已经影响到工作。最近工作中很为难,在设备型号选择中,有时言不合,有人会站出来直指因为将离金州,对金州不再抱有感情,做事短期效应,只求应付眼前。否认已经没用,搞得工作中极其被动。想到水书记,当年刚进金州时,水书记指点直接下基层,令收获良多,很希望今天水书记再给指点迷津,该顺应大家议论,走,还是不尴不尬地留。”
水书记有点惊讶地问:“有人当面指你对金州不抱感情?”
宋运辉点头:“是,而且第二天就很快传出,在会议上无言以对,草草收场,就这几天事。”
水书记时陷入沉默。明眼人都看得出有人在背后操纵此事,何况是操持全盘水书记。宋运辉跟进步,又道:“本来想有始有终,可是……现在看来,有点厢情愿。”
水书记沉默良久,才道:“小宋,你在金州几乎所向披靡。你今天遇到事,对于别人,可能坐上科长位置前已经遇到十次八次,可你几乎路顺风顺水,畅行无阻。这可能也培养你娇骄二气。不给你指点迷津,只告诉你,有人地方就有政治,你去,还是留,来回都是人堆,你在这儿躲避事,在别处依然会遇到,你不可能辈子路顺风。对不对?你好好考虑。”
宋运辉原以为起码能试探出水书记对他个态度倾向,没想到水书记却知心知意地说出这席话。他不禁毫无深度地道:“丈人也直以为骄傲,可真有这明显?”
水书记不由得笑道:“人不轻狂枉少年,你已经很不错,别想太多。不过你缺憾在经历太少,有时候,挫折也是本不错教科书。”
宋运辉已经判断出水书记要他留下,不过态度依然不明,水书记只是从他宋运辉成材角度考虑他去留。但他还是被水书记分析影响到判断,他笑道:“水书记,会留在金州继续磨砺。”
水书记呵呵笑:“金州是个大企业,小社会,这个舞台相当锻炼人啊,个人对金州充满感情。好啦,这事揭过。你今天不来,也准备这几天找你。”水书记说到这儿,张脸严肃起来,“小宋啊,现在国家对干部年轻化、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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