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她去杨家过年与她今年不跟杨巡去东北之间选择。杨巡要戴娇凤再忍个春节,反正明年春节过没多久他就到领证年龄,可戴娇凤咽不下这口气。任凭杨巡说半天好话,戴娇凤就是背对着杨巡不理。杨巡只得怏怏而走,自己个人押上送货车去东北。
可令杨巡没想到是,他到东北卸完货,请司机吃顿炖菜,安排司机住下后,回到他去年新买两室厅家里,却见门缝透出灯光。他警觉地拔出钥匙伸长手臂开门,人远远站在楼梯口。没等他将钥匙插到底,门却哗啦自己打开,站里面是戴娇凤哥,后面是拿眼睛白着他戴娇凤。杨巡欣喜若狂,扫路独身人郁闷,冲进门抱起戴娇凤打转。搞得戴家哥哥不得不转开脸去。
杨巡虽然嘴上没将老娘老婆挂嘴里比较,戴娇凤娇嗔地逼问他谁对他更好时候,他也都是嘻嘻哈哈打混过去,可心里却觉得,老婆比老娘讲理,老婆比较疼爱他。
杨母得知戴娇凤由哥哥陪着又跟去东北事后,轻蔑地在心里想,她儿子若是个穷小子,戴家还会殷勤将女儿往她儿子怀里塞?还不是看准她儿子钱。杨母只有在信里叮嘱儿子,所有人都见钱眼开,包括最亲近父母妻儿,钱只能抓在自己手上,天王老子都不能相信。杨母宁可赔上自己,也不愿儿子在大他两岁戴娇凤手上吃亏。
但杨巡与戴娇凤小别胜新婚,又是风雨过后见彩虹,哪里肯认同老娘如此刻薄话,再说春节没让戴娇凤进杨家门,他总是内疚,在钱上面,他当然对戴娇凤有所松动。
小两口和好如初,可戴娇凤心里有疙瘩,而且还有危机感。去年不管不顾跟着杨巡起来东北,原以为与杨巡是辈子事。可今年被杨母这折腾下,又听家里父母分析,她不能不担心,杨母会让她进杨家门吗?如果进不杨家门,她以后可怎办?她总是问杨巡,万他妈不签字认可不交出户口簿不让他们结婚,他们还能不能结婚?杨巡口咬定他妈只是不让他没领证前带她进杨家,没说其他。可杨巡虽这说着,自己心里也没底,他总感觉母亲对戴娇凤有着种根深蒂固排斥。他告诉戴娇凤,即使母亲反对,只要年龄到,他也死活要与她结婚,谁也拦不住。
戴娇凤还是提心吊胆。不过两人如既往地好,钱多,人年轻,社会又开放,玩地方多,两人日子过得不知多风流潇洒。两人没事时经常去舞厅,最先两人不敢跳,渐渐放开跟着别人学。有时放快节奏音乐时候有人在场子中央跳霹雳舞,杨巡也跟着学,别人能把动作做得跟机器人样,杨巡做出来动作总像娄阿鼠岀洞,贼头贼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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