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要,猪粪种出来菜才不吃,想着就倒胃口呢。”
“要不埋桂花和栀子花下面?明年开出来花定又大又美。”
“你才又大又臭,脏死。不行,定不要。”
宋运辉想下,道:“要不,今年让爸妈过来吧,做个帮手。小猫,关上窗,别冻着。”
程开颜笑得甜滋滋,关上窗,把菠菜拿进去。宋运辉在外面修剪菊花。这阵子直忙,没时间收拾,菊花开过后,枝干立刻就老黄,而地下却有肥嫩青苗钻出来。宋运辉将枯枝剪去,留下嫩苗。做着这些事,人仿佛心平气和起来,最近直烦躁。
没想到有人声从后院那儿传来,是男女在议论他们家后院正吐香蜡梅,又是诗又是词,非常风雅。宋运辉只觉得那声音熟悉得很,尤其是女声,熟悉到心扉那种感觉。他忍不住放下手中劳作,耐心等那男女声音慢慢靠近。程开颜看到有异,也起注视。过会儿,却见刘总工与女儿刘启明起从墙角转出,刘家父女见到宋运辉也是惊讶。宋运辉这才明白为什女声听着熟悉,刘启明声音直像他姐姐。
刘总工先道:“原来是你家院子?后面开得多好蜡梅,们经过公园看到蜡梅都还没开。还有这些个菜,这儿带就数你院子料理得最好,你向好耐心。”
宋运辉忙笑道:“刘总这冷天还出来?好像是快下雪样子。没办法,家那个现在嘴刁,她就是要吃天鹅,也得晚上冒险扒动物园墙。刘总里面坐坐?”
宋运辉只是客气客气,没想到刘总工却是欣然答应,跟着他进门。程开颜却见刘启明如见情敌,并不欢迎,但是既然丈夫迎他们进门,她也只得端茶倒水欢迎。
刘总工和刘启明各自坐在木椅子上,都是好奇地打量这简陋到都没有张沙发寒酸客厅。
宋运辉见此,微笑道:“家中简陋。刘总请喝茶,这茶叶是老家山上出,还不错。”他端把竹椅子坐在边,把另张木椅子让给程开颜。
刘总工倒是点不客气,指着空空荡荡屋子问:“总厂上上下下,小伙子们没事都在家自己敲组合柜,你好歹也下过基层,这点动手能力总有吧?”
程开颜道:“他要早出晚归,要看不完书,哪儿有空。”
刘总工笑道:“都说你少年有为,有为,看来也是刻苦出来,拿别人吃喝玩乐时间做事。”
宋运辉微笑道:“在刘总面前,谁敢自夸刻苦。尤其是刘总还是在那乱年代里做出那多事。”
刘总工长叹声:“有什用啊,做技术最辛苦,最容易被淘汰,也最没花头。还是现在年轻人聪明啊,你们这些人都是大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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