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吗?”
屠虹时无语,许半夏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他也不是初出茅庐愣头青,连这点利害关系都搞不清楚。原先腔热血没考虑清楚倒也罢,如今被许半夏这挑,他还能不明?只是,就这放弃吗?前面做那多调查也都放弃吗?可如果不放弃,真就会导致社会抛弃他吗?他不得不好好考虑。屠虹有点无奈地对许半夏道:“胖子,考虑考虑,你说不无道理。”
许半夏忙趁热打铁,道:“沙包,连受气都可以忍,你也睁只眼闭只眼吧。还是多考虑考虑你元旦后南行。”
屠虹收线时候“呜”声,听得出很是不情愿,但是许半夏相信他会想清楚,这简单明显利害关系,他要想不明白,以前这多年是怎混出来,那就有点疑问。他又不是什高官后裔,也不过是靠自己手脚打拼出来而已,不会没吃过苦头,不会不珍惜现在。许半夏不担心他想不明白。
打完屠虹电话,看来也不用太在意东北来邮件,她还是回个,说明网络上那篇文章不是屠虹所写。至于屠虹会不会去写,她没必要向对方保证,对方应该已知她会怎处理,她再保证,就反而低三下四,被对方瞧不起。
这事告段落,静下心来,不由想起前此女声匿名电话,怎那巧,个刚刚诅咒完,个就接上来逼出她许半夏身冷汗,要是不得往生是报应在今生,她许半夏还真得老实。心里不由对打电话女人生恨意,哪个女人会如此处心积虑地咬牙切齿地恨她?谁会想到如此古老阴毒诅咒?许半夏心想,绝不会是海涂所见老妇,而是另有他人。想到这儿,许半夏个电话拨出,果然,那个本应接通就有人接听电话直没人接听。翻看电话号码簿,打诅咒电话公用电话所在位置与湖边别墅差好大段距离,自驾车来回都需段时间,修姨想声东击西,但她就没想想把湖边别墅电话处理下,好生擦干净屁股。
不由冷冷笑,个电话给童骁骑,“阿骑,今天接到修姨恐吓电话,这个女人对她不放心得很,你们那里没事吧?”
童骁骑道:“你以前对她太客气,这回搬到新居后,她通过野猫爸说要送些小孩子针线上来家,都没答应。野猫连电话都不给她,还警告她爸不许把地址电话给那女人。怀疑那女人有毛病吧,怎敢来惹你,也不想想你是谁。”
许半夏笑道:“她有高总做靠山,还真不便怎对她。不过就是不明白,她应该是聪明人,怎会做出这没考虑事。是不是出问题只是某根神经,其他正常神经帮她做正常人?”
童骁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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