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做得出来”。顿时口气吊在胸口,憋闷得他要死,可又不敢发作,他不是不懂法,他做事即使苦主裘毕正投鼠忌器而不告,事情被别人捅出去也足以立案,立案结果,可能真得进去那个不好玩里面。许半夏把话说得很明,她做得出来,因为裘毕正公司好坏与她无关,因为她狠。
想到这些,郭启东顿时像泄气皮球,须得那手撑着才可以抬起脸,有气没力地道:“小许,除春节前后没办法达到这个量,其他照旧。”
许半夏微笑着拍拍郭启东肩膀,很客气地道:“谢谢郭总,那下月这个时候再来找你。不打扰你,先走步。”说完也不管郭启东怎样,自己大摇大摆地走。这个黑吃黑主意是她在前来讨债路上才想到,果然效果不错。所以她就不客气地不再留回扣给郭启东。这姓郭知书达理,懂得去解法律,依法办事,不会像老粗们似无知者无畏,有所畏惧人才会吃那套。
高辛夷看着许半夏脸若有若无得意笑,不明白为什,等上汽车,才想问句,许半夏却把手机交给她,道:“给阿骑拨个电话,让他放心,钱已经拿到,去银行替他进帐。再告诉他,只要有郭总在,以后生意照做,也再不要给郭总回扣,郭总也不会再拖延付款。”
高辛夷疑惑地道:“没见你拍桌子,也没听见你们说这些,你不会是骗阿骑吧?”
许半夏横她眼,道:“叫你说你就说,阿骑是兄弟,怎可能骗他?们说是黑话,你不懂。”
高辛夷将信将疑,但又不敢再问,因为她还是看得出胖子笑嘻嘻地三言两语就把原本神气郭总搞得垂头丧气,不知黑话说是什意思,但定是很厉害。
得许半夏威胁后郭启东不止是不敢不给许半夏运输生意,对裘毕正也稍微收敛点,报表上废品率明显下降,公司开始产生利润。裘毕正看在眼里,便去问她究竟是跟郭启东说些什,许半夏只是笑嘻嘻地说“秘密,秘密”,只是句不透露出来。裘毕正也不在意,心里很是感激许半夏,觉得危难之中见真情,只有这个胖子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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