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抓到命门
。你还真想得出来。”
“不跟你开玩笑，
玩真
。当初你妈撇开协议拼命求额外劳动，替你们做海外，让今天都不用做手脚，也不用受协议约束。你可以直播。不会再跟她讨价还价，有
口价。鱼死网破不顾切，谁不会。”
“昨晚跟妈说是风箱里老鼠，今天这话要跟你说。”包奕凡无奈地缩回到他位置上，叹息，可也心里清楚，罪魁祸首是他妈。问题是这两个女人都强悍，他妈憋着不给他打电话询问，而安迪已经掏出电脑开机操作。两个人完全就是扯着他大旗却不把他当回事。事到如今，场因他而起争夺战，他却成旁观者。
包奕凡思来想去，几乎是满嘴苦涩地看着完全投入到电脑前安迪，给他爸打去电话，告知详情。老包情急之下，下意识地来句，“两个疯子！”包奕凡闭上眼睛，无言以对。尤其是“疯子”两个字，惊心动魄。
“你做你女朋友思想工作，做你妈思想工作。”
“们谁也做不。只能等她俩谁先崩溃。不，等妈崩溃，等安迪心软。们两个真没用。”
安迪闻言，看包奕凡眼。但箭在弦上，由不得她。
老包骂骂咧咧，可父子两个还真拿两个悍妇没办法。包奕凡不是没办法，但他做不出，本来就是他妈挑起事端，他理亏在先。
父子结束通话没多久，包太终于给儿子打电话。“你爸说，你女朋友还真做得出来？她还想不想进包家？”
“包家在她眼里算个屁。”
“你不是在她身边吗？你管不她？两个人别合起来跟演戏。”
“在她眼里算个屁。”包奕凡说完就将电话挂，都别想逼他。他拿着手机走出去。
但包奕凡万万想不到，他才走出车门，刚又与他爸接通电话，安迪在车子里冲他大喊句，“包子，先走步，不让你现场为难。”声音刚落，车子轰地疾驰而出。包奕凡怔怔地看着车尾消失，“爸，她撇下在路边，自己跑。看来铁心。”
“疯，真是疯。你追上去，不惜切代价阻止。拔电线什
都可以做。这儿对你妈说话。到底是为什啊？”
包奕凡说话间早已找辆车，直奔欢乐颂而去。出租车哪儿快得过宝马M3。路上，包奕凡压根儿就见不到M3尾巴。可令他吃惊是，他紧赶慢赶地推门而入，却发现2201空无人。幸好，安迪手机是通。“你在哪儿？”
“不幸迷路。幸好找到飞快wifi。”
“你说下地址，去接你。”
“你别来。”安迪说完就果断结束通话，空出机子，等待包太动静。只要包奕凡跟她在起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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