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己今晚又在做什
？”
“
跟赵医生在
起，正当约会，赵医生是正经人。来这儿帮你，他就回家看书
。爸爸，这几天也跟着赵医生看书呢，都是正经书。”
“帮！说
比唱好听。”曲父闷哼声，曲筱绡回以调皮笑。曲父拿女儿没招。而当然，他眼下火气集中在儿子头上，才结婚小东西，居然就敢在外面包二,nai。这年分管工作不见成效，原来心思都花女人头上。相比之下，他女儿才回国几个月已做出不差利润，这等成绩他连做梦都没想到过，他怎能不对亲手苦心培育儿子失望。“看什书？”
“台湾人写《巨流河》，好厚本，不是言情哦，讲历史，却看得掉眼泪。看不懂就问赵医生，他好像什都懂。”
曲父眨巴眨巴眼睛，没听说过。他于看书方面，实在是有限得很，越是有限越发觉得看书是非常崇高事儿。因此只能大而无当地道：“看书好，你现在越来越走正道。”
“什走正道，好像以前老犯错似。坐牢吗？让你丢脸吗？从没。还报名MBA呢，等邻居小关出差回来，起填报申请，用英语。他们怎还不出来，还要化妆还是怎。”
曲父当然知道是为什，但按住女儿，耐心等待。曲筱绡却等不住，抓起只水杯就飞砸腰门。瓷杯应声而裂，没多久，男女哭丧着脸出来。但曲筱绡看见那女孩，心中竟然生出见犹怜感觉。那女孩不是最漂亮，眼睛不大，但是弯。嘴巴圆圆如只樱桃。脸有点儿婴儿肥，不是那种专属狐狸精锥子脸。那女孩抓着裙摆坐那儿，那种娇柔样儿，谁见都油然生出保护欲。不仅曲父，连曲筱绡心里都生不出诡计来。曲筱绡心说，她要是个男，她也愿意包养这女孩子。
因此，曲父都没问为什发展出这种关系，为什对家室不忠，非常通情达理。而是直奔另个主题，“你哪来钱租这种房子，付包养费？你工资收入都上交你老婆，你做生意至今没利润没提成，你上哪儿找额外钱支持这头额外开销？”
曲筱绡连忙轻轻地在爸爸耳边声赞叹：“爸爸真英明。”曲父只能皱皱眉头，知道女儿这是火上浇油。
曲大哥自然是回答不上来。他钱还能从哪儿来，当然是公款私用。于是曲父条条地提问，应该给客户几笔回扣是不是自己昧，昧哪几笔，昧多少；拿到公司报销发票有没有实报实销；问公司拿备用金是多少；跟承销人有没有私签暗度陈仓拿回扣协议，等等。曲父生意完全是亲自胼手胝足拼将出来，因此所有陋规心里都清楚，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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