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拿脑袋保证,等你明早起床下楼,客厅已经坐满等着看你三姑六婆。”
“危言耸听?”
“不信你试试。”
安迪当即关手机。包奕凡妈妈个人已经热情得让她吃不消,虽然她心里又有点飞蛾扑火地向往这种温暖。那屋子三姑六婆?简直是真心话大冒险。包奕凡这才放心,拎出安迪行李,也拎出两瓶酒。安迪接过两瓶酒细看,瓶显然是巴黎之花,即使停车场灯光昏暗都难掩其瓶子特色。另瓶是25年芝华士,也是特征明显。“普吉回来戒酒,你这不是馋吗?”
“所以给你带瓶巴黎之花,这又不算酒。对面就是家很好酒吧,等下过去?别犹豫啦,你被妈塞得这饱,还能睡得着?”
“吃饭时候是不是特傻?”安迪有点儿哭笑不得,她刚才坐在车上就不大坐得直,真吃撑。
“总之提醒你当心妈,那是个披着羊皮狼。不过她对你是真好。小时候,她可是操着棍子跟爸站联合阵线起压制。”
“儿子有这说妈吗?”
“你又不是外人。”
安迪抬眼,见包奕凡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她避开眼睛,先走进电梯。房间已由包奕凡开好,他们直升房间。这是视野很好个房间,俯瞰,市中心璀璨尽收眼底。包奕凡虽然信守诺言,没有动手动脚,但安迪总觉得包奕凡手臂四面八方无处不在。到酒吧,她破天荒,第次与男人跳舞。酒精壮胆,反正周围也几乎漆黑团,她有点儿僵硬地跟着DJ扭动。而包奕凡则是有条不紊循序渐进地最终将安迪搂入怀中。什诺言,男女之间有些诺言根本就是谎言。
安迪闭上眼睛。似乎只要闭上眼睛,过去那些黑暗记忆就不再干扰,她在舞动中脑袋可以片空白,整个人如置身云里雾里:奇异而美妙绝伦感觉。
但最终硬是拒绝包奕凡上楼,个人站在宾馆卧室洗手间明亮镜子前,安迪看到自已两片樱红肿胀嘴唇和面颊两坨粉色飞霞,恨不得找棍子砸镜子。记忆中她妈就是撕来红色大字报,用水浸下,将嘴唇脸颊涂成类似红,招引得小孩子在后面打骂,男人丢来色迷迷眼光。现在,她都不需求助化妆,就这脸□花痴样。惨不忍睹。她吓得赶紧从冰箱取出饮料罐,将脸颊冻得发麻,才终于让颜色消退。这酒,是再也不能喝——
可是,两只眼睛依然亮得如能滴出水来。安迪只能哀嚎声,索性冲入水帘下面,以水克水。可出来结果却是欲盖弥彰。惊魂未定,门铃响起。安迪到门口看,竟是包奕凡。她心惊肉跳地挂着保险拉开丝门缝,只探出两只眼睛,轻问:“干嘛?”
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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