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另个艺妓,太吉郎在中里家直呆到晚饭过后。
……在太吉郎外出这段时间里,秀男来到太吉郎店铺。
他说是找小姐,所以千重子出铺面来接待他。
“祇园节期间答应给小姐画腰带图案已经画好,现在送来给小姐看看。”秀男说。
“千重子,”母亲喊道,“快请他到上房来!”
“好吧。”
秀男在面对中院间房子里,让千重子看两幅图案,幅是菊花,绿叶扶持,构图清新,几乎看不出是菊叶,看来是下番功夫。另幅是红叶。
“真美!”千重子看得出神。
“能让千重子小姐满意,还是最好不过……”秀男说,“小姐,你看织哪幅好?”“是啊,要是菊花,长年都能系。”
“那末,就织菊花吧,好吗?”
千重子低下头,脸上露出丝愁容。
“两幅都好,不过……”她吞吞吐吐说,“你能画杉树山和赤松山图案吗?”
“杉树山和赤松山?可能不太好画,不过让考虑考虑。”秀男觉得奇怪,直勾勾地望着千重予脸。
“秀男先生,请原谅。”
“原谅?有什可……”
“那是……”千重子不知该不该说,可是还是说,“过节那天晚上,在四条大街桥上,秀男先生答应给她织腰带那个姑娘,其实不是,你认错人。”
秀男无法相信她话,他说不出话来,现出副沮丧脸。因为他是为千重子设计图案才付出这大心血,难道千重子就此打算完全拒绝他吗?倘使是那样,千重子言谈举止,未免有点令人不能理解。
秀男好激动心情,此刻稍微恢复平静。
“难道遇见小姐幻影,在同千重子小姐幻影说话吗?在祇园节上会出现幻影吗?”但是,秀男却没有说是“意中人”幻影。
千重子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说:
“秀男先生,那时同你说话,是姐妹。”
“她是姐妹。”
“也是那天晚上第次见到姐妹。”
“关于这个姐妹事,对父母也都没有说过呢。”
“什?”秀男大吃惊。他摸不着头脑。
“你晓得北山圆木村子吧,这位姑娘就在那儿干活。”
“什?”
秀男出乎意外,几乎连第二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知道中川村吧?”千重子说。
“知道,是坐公共汽车经过……”
“请秀男先生织条腰带送给这位姑娘好吗?”
“哦?”
“给她织吧。”
“哦?”秀男依旧疑惑不解,点点头说:“所以小姐才叫画赤松山和杉树山图案?”
千重子点点头。
“好吧。不过,这样图案和她生活环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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