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因为存心要卖,所以连架水槽也没有修理,铺席成了这副模样,也不能换席子面儿。” “您不是要在这所房子里结婚吗?那时再……”文子直率地说。 菊治看了看文子,说:“你指的是栗本的事吧。你认为我现在能结婚吗?” “为了家母的事?……如果说家母使您那样伤心,那么家母的事已经过去了,您大可不必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