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要彻底学到手不可。所以他广泛涉猎古代记载,走访各流派师傅,后来还结识日本舞蹈新秀,甚至还写起研究和评论文章来。而且对传统日本舞蹈停滞状态,以及对自以为是新尝试,自然也感到强烈不满。种急切心情促使他思考:事态已经如此,自己除投身到实际运动中去,别无他途。当受到年轻日本舞蹈家吸引时,他突然改行搞西方舞蹈,根本不去看日本舞蹈。相反地,他收集有关西方舞蹈书籍和图片,甚至煞费苦心地从外国搞来海报和节目单之类东西。这绝非仅仅出于对异国和未知境界好奇。在这里,他新发现喜悦,就在于他没能亲眼看到西方人舞蹈。从岛村向来不看日本人跳西方舞就足以证明这点。没有什比凭借西方印刷品来写有关西方舞蹈文章更轻松。描写没有看过舞蹈,实属无稽之谈。再没有比这个更“纸上谈兵”。可是,那是天堂诗。虽美其名曰研究,其实是任意想象,不是欣赏舞蹈家栩栩如生肉体舞蹈艺术,而是欣赏他自己空想舞蹈幻影,这种空想是由西方文字和图片产生,仿佛憧憬那不曾见过爱情样。因为他不时写些介绍西方舞蹈文章,也勉强算是个文人墨客。他虽以此自嘲,但对没有职业他来说,有时也会得到种心灵上慰藉。
他这番关心日本舞蹈谈话,之所以有助于促使她去亲近他,应该说这是由于他这些知识在事隔多年之后,又在现实中起作用。可说不定还是岛村在不知不觉中把她当作西方舞蹈呢。
因此,他觉得自己旅途中这番淡淡哀愁谈话,仿佛触动她生活中创伤,不免后悔不已,就好像自己欺骗她似。
“要是这样说定,下次就是带家属来,也能同你尽情玩啊。”
“嗯。这件事已经非常明白。”女子压低声音,嫣然笑,然后带着几分艺妓风采打闹着说:“也很喜欢那样,平淡些才可以持久啊。”
“所以你就帮叫个来嘛。”
“现在?”
“嗯。”
“真叫人吃惊啊!这样大白天,怎好意思开口呢?”
“不愿意要人家挑剩下。”
“瞧你说这种话!你想错,你以为这个温泉浴场是淘金地方?光瞧村里情况,你还不明白吗?”
女子以种遗憾而严肃口吻,反复强调这里没有干那种行当女人。岛村表示怀疑。女子认真起来,但她退让步说:想怎干,全看艺妓自己,只是预先没向主家打招呼就外宿,得由艺妓本人负责。后果如何,主家可就不管。但是,如果事先向主家关照过,那就是主家责任,他得管你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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