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给滚出去!”
……
南侧大营。
“你们俩别叹气。有什好叹气,楼缡是被蒙在鼓里,出来时堂姊也好好。”程少宫快乐啃着何昭君藏在地窖蜜桃——这季节能吃到鲜桃可不容易。
楼垚叹道:“你少吃几个,当心腹胀。”
班嘉愁眉苦脸:“你知道什!现在外头乱作团,姎姎焉能毫无所闻,她大着肚子,受惊吓可怎办?!”
“也是。”楼垚道,“唉,原以为这回立些微功,以后昭君能少发些愁。如今事情揭穿开来,王延姬是从楼缡处知道你们行踪,难免让人心生怀疑。”
“你们两个吃饱撑瞎操心。”程少宫喜孜孜又捧起只桃子,“你们要是心里放不下,不如替你们卜卦。”
“……还是算吧,书上说要‘不敬鬼神敬苍生’。”
“,也算。姎姎说你卦…时灵时不灵,不如不算…”
程少宫大怒:“你们不愿意就算!”
楼垚赶紧换话题:“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就算不肯成婚,也该举业吧。”
程少宫放下桃子,也叹道:“等嫋嫋嫁人后,打算出门走走,去看看大好河山,见识见识风土人情。到时候,就知道自己想做什。现在嘛,全无头绪。”
“不如,你给自己卜卦?”班嘉怯生生。
程少宫:……
东侧大营。
“你到底要躺到什时候?少商已经问过你好几回。”霍不疑坐在病榻前,不悦看着榻上病人。
袁慎全身酸软,奋力瞪回去:“饮你家汤药,吃你家粮食?你絮絮叨叨什!”
霍不疑道:“虽未吃用家,但你累吾妇牵挂。”
袁慎捂着自己低烧脑门:“是少商让你来看吧,你告诉她没什大碍。倒是太子殿下,得赶紧回都城。”
“还用你说。”霍不疑道,“行,回去。”
“慢着。”袁慎忽然叫住即将出帐霍不疑,“有件事要告诉你。”他撑着胳膊,费力从床榻上坐起。
霍不疑放下帐帘,驻足等待。
“五年前,你被流放,少商则大病场——这你知道吧。”袁慎牢牢盯着他。
霍不疑垂下眼睫,低低道:“知道。”
“那时,常去看她,但她成日昏迷不醒。她倔很,多数时候都咬紧牙关,多难受都不哼声。”袁慎神情低落,“有回,她魇着,嘴里说起胡话……”
他看向门边高大青年,“她在梦中说,‘你带去吧,别撇下人孤零零,要死们也死在处,别丢下人’。”
霍不疑搭帐帘手指微微发颤。
袁慎继续道:“这话少宫也听见,是以他直不赞同与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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