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子,前年女。”
“五年抱仨啊,梁州牧挺能干嘛。”少商抑制不住戏谑之意。
曲泠君羞不可抑,极力辩解:“其实只有头胎是们夫妇存心要,后面两个,都是不小心…州牧大人说,待生下这个,就好好调理调理…”
少商装作听不懂,然而她偏偏能听懂,耳朵有些发热——大把年纪,还动不动‘不小心’,需不需要搞这激烈频繁啊,老旧联排别墅着火咩。
酒过三巡,二公主端酒走过来,正色问道:“泠君,梁州牧待你好?”
少商立刻想发表番梁州牧老当益壮高论,不过曲泠君显然明白二公主问题不是走三俗路线。她沉吟片刻,真挚道:“说句轻狂话,自嫁州牧大人,竟觉得之前二十几年都白活。”
少商被她热切表白吓跳,有没有这夸张啊。
曲泠君婚前就与二公主交好,此时也不避讳:“不瞒殿下,原是为家族儿女才答应改嫁,可这这六七年来,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快活。与东海王处时,知道他自幼定亲,心中始终惶惑不安,后来跟梁尚,更不必提。是错,觊觎人家未婚夫,所以老天罚过十年生不如死日子。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谁知如今才尝到夫妻情笃滋味,才觉得得两脚落到地上,颗心有安放之处,再不是飘来荡去无所依傍。”
她说动情,二公主眼眶湿润,回到自己坐席后,看见三公主已经开撕第三盘肉脯,她低斥道:“你少吃点吧,丰腴过头可不好!”
三公主不在乎道:“怕什,便是成个肥油篓,驸马也没法休。再说,你最近没看见家驸马,比都富态,上回父皇还打趣俩越来越有夫妻相呢。”
二公主噎,过会儿道:“适才听泠君说她与梁州牧夫妻恩爱,直是羡煞旁人,你就没有半分触动?”她希望三公主不要沉迷享乐,好歹有些追求。
三公主嘴角抹讥讽:“夫妻恩爱这种事可遇不可求,二姊你是走运,旁人可不定。曲泠君受十几年罪才换来如今好日子,母后屈居妃妾半辈子,若非东海王无能三弟有出息,还不知能否轮到今日吐气扬眉呢……”
“你别胡说,宣娘娘和父皇从没委屈过母后。”二公主反驳。
“呵呵,这倒是,母后当不当皇后都是样有排场。”三公主失笑,“总而言之,妹妹没这份志气,安耽逍遥度日就好。”
她瞟对面眼,“程少商看着嘻嘻哈哈,这些年受罪也不少,以后还不知怎样呢。如今有酒有肉有乐子,呼奴唤婢猎犬忙,过是人上人等日子,何必忤逆父皇,自讨苦吃呢。五妹就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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