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不可！世子殿下，这件事您应该知道。”
汝阳王世子看见君臣们都将目光射过来，急忙道：“没错！阿母以前常说霍夫人心狠手辣。当时阿母见陛下怜惜霍家满门忠烈，已经决定退
步算
，打算等淳于氏生下孩儿，给她另寻个如意郎婿——淳于夫人也答应。谁知霍夫人不依不饶，定杀淳于夫人不可，这才闹到最后绝婚
！”
殿内时低语纷纷，白脸丁大人缓缓道：“依旧是细枝末节小事，找回来还是自己回来有什
要紧？逼着凌侯舍弃淳于氏还不够，霍夫人非要杀之而后快，闹到后来绝婚疯癫，说不得，那时她就已经疯癫……”
崔侯正要骂回去，少商抢着道：“若是霍夫人没疯呢！若是她从来都是装疯呢！”
殿外凭空记春雷炸响，众臣连同皇帝齐惊愕难言。
外面发出滴答之声，原来已经淅淅沥沥下起春雨来，三皇子惊呼：“不好，子晟还在山崖底，父皇……”他哀求去看皇帝。
皇帝只盯着少商：“你说下去。”
少商胸口钝钝发痛，继续道：“与子晟大人定亲后，家母曾去打听过霍凌两家往事，听说也是‘霍夫人自己寻回去’。恐怕，整个都城里大多人都是这听说。也是无人在意，妾身想，只要有心之人细细打听，就会发现‘霍夫人自己寻回去’这个消息，其实就是杏花别院放出去。”
崔祐张口结舌：“你是说，是君华自己干？这这这，这是为什啊……”
“崔叔父，您想想霍夫人临终前样子，您真觉得她疯？”少商眼中蕴泪。
崔祐回忆那夜情形，耳边是霍君华那声声痛彻心扉凄厉叫喊——‘
是瞎子，是蠢货，要是嫁给你就好’……他如遭雷击，心中隐隐有猜测。
皇帝整个人都转过来，对着少商道：“还有？”
“有！”少商沉着应对。
“这些年来，子晟始终不能侍奉霍夫人膝下，陛下应知其中缘故。”
皇帝道：“自然知道！因为君华每每看见子晟就会想起凌益，疯癫之症便会雪上加霜！”
“陛下，您仔细想想，您真觉得子晟大人和凌侯相像？”少商大声道。
皇帝开始呼吸不稳，瞳仁放大。
少商大着胆子，直视皇帝：“妾身觉得子晟大人和凌侯点也不像。他明明像是霍夫人，而大越侯曾说过，霍夫人与其兄霍翀将军面貌酷似，是以——”
“是以，子晟真正像，应该是霍翀将军？”三皇子脱口而出。
少商回转身体，冲着众臣道：“妾身年幼，然而诸位大人多是见过霍翀将军，妾身斗胆请诸位细细回想，子晟大人样貌究竟像谁？！”
殿外又是道春雷响起，如重锤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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