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些罪名确认,凌不疑便是罪当万死!”
少商暗叫声糟糕,姜还是老辣,纪老儿才是切中要害。
崔侯下立起,指着纪遵急切道:“纪老儿,你你…子晟也是看着长大,他十四岁时还你是教他看刑案律例…他如今在山崖下苦苦挨着口气,你怎能落井下石!”说着他忍又哭出来。
纪遵身如老岩,面色阴翳森然,不发言。
那白面少须大人直身向皇帝抬臂作揖:“陛下,亲亲相隐是为人之常理,诸位大人也是关心则乱。何况国有国法,凌不疑纵然有千般苦衷,也不该弄兵乱政,差点闹六处军营躁乱。若今日陛下不予处罚,臣唯恐将来祸患不断!”
大司空蔡允拍着大腿,赞道:“此话有理!”
那歪胡子大人似乎得灵感,也仆地痛哭起来:“陛下啊,臣知道您念着霍家旧情,可是凌家三兄弟也与等几十年故旧,他凌益虽然文弱,可也是刀枪跟们从丰县拼杀出来啊!如今他家差不多被灭门,您不能不给他们做主哇!”
“陛下,凌不疑连自己都亲生父亲都能杀,可见凉薄歹毒,禽兽不如,您千万别念着对他养育之情啊!”
然后其余十几位大臣也纷纷响应,或呼吁,或哭泣……
“你们说够没有!”
声高亢呵斥响起,众人连忙扭头看去,只见三皇子忽,bao起怒喝。
三皇子面罩寒霜,冰棱般目光扫过众臣:“翻来覆去就那点话,与今日上午有何不同!身为臣工,不思昨夜之事其中蹊跷,只知道顾着自家姻亲,叽叽歪歪,夹缠不清,要你们何用!你领究竟是朝廷官秩还是他凌家!”
在三皇子震慑之下,众臣时竟然齐齐噤声。
皇帝微微转头,神情复杂看自家儿子眼;两位越侯看向外甥目光既骄傲又为难;虞侯微笑不语,老神在在,吴大将军很熟练将虞侯座前淡酒挪到自己面前。
少商想,若是要比威势和气魄,串太子捆起来都比不过三皇子。
“子晟自小养在长秋宫,父皇悉心栽培,等手足相待,哪怕就是个瞎子,也看得出他将来前程似锦,不可限量!他疯还是傻,好端端跑去灭自己父族满门,再让你们这群比瞎子还不如来声讨他?!你们倒是捡起许久不用脑子想想,以子晟沉稳老成为人,他究竟为何要做这等匪夷所思之事,胜于在这里喋喋不休,老调重弹!”
三皇子吼声如雷,气势如虹,压汝阳王世子等人头都抬不起来。崔侯面揩泪面道:“三殿下说是,这其中必有蹊跷!”
过半晌,那白面少须大人才试探道:“敢问三殿下,殿下以为其中有何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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