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没想现在这要好。”
跪在地上王姈听见,低声道:“你不知道吧,数月前她们已定下儿女亲事。”
少商看看她,忽提高声音对周围道:“行,都挤在这里作甚,该干嘛干嘛去!你们几个不用守门啊,快滚!还有你们四个看什看,今日这事往常讲故事精彩,真是见识短浅,看以后还分不分点心给你们吃!你们几个站那高干嘛,嘴裂好像锅盖那大,庖厨那儿不用帮忙啦……”
被她阵呼呵,周围宫婢宦官都低头笑着离去。
少商收起笑容,把捉起王姈胳膊,边往外拖边低声道:“你也看见,要是不想被打死就赶紧走,兹事体大,牵涉更大,不是你可以置喙……”
王姈脚下踉踉跄跄,轻泣道:“不是,阿父真是冤枉!这些信断断不是阿父写!”
少商脚下顿:“你说什?莫要为脱罪就胡说八道!”
“这是真!真真!”王姈反手抓住少商胳膊,含泪哀求,“家父是什人做女儿还不知道!刚才长公主有句话说对,家父就是个庸才,更兼贪生怕死,只要有醇酒美人哪里会去谋什反!借他十八个胆子都不成哪!”
少商有心多问,但此地此时不便说话,便压声威胁:“那你发个重重毒誓方能相信你!你就说,倘若你父真有谋反意思和举动,你就连嫁十八回,回回被人休回家,然后颠沛流离饥寒交迫而死!”
照王姈平素性情非得骂回来不可,但此时她咬咬牙,居然真照着发遍毒誓,倒把少商吓怔。
少商心念转动极快,立刻又提高声音道:“……你终于明白就好,既然想通,就速速回家去吧!”
不远处宫人们听见都低头轻笑,心想这位活泼诙谐程娘子倒有本事。
王姈不再挣扎,恭恭敬敬跪下来低声哀求:“十郎不知被陛下派去哪里,求你见到他给父兄带句话,这事真是冤枉。阿父临被拿去前嘱咐‘此事意在东宫’,十郎就算不看王家,也要看在太子殿下情分上,请定施以援手。”
少商没有答话,只点点头,然后让莲房和桑菓将王姈搀扶起来送出宫去。
来到皇后内寝,翟媪果然急不得,皱纹和白发都熬出好几根,少商赶紧借口让她去庖厨看汤药,然后自己坐到皇后塌边。
进宫大半年来,少商已经知道皇后与自己正相反。她看似弱柳扶风楚楚可怜,其实很耐抗,徒手翻倒个把五皇子不是问题(咦,她为啥用五皇子做计量单位)。
而皇后呢,是典型空壳花生体质,看着头好壮壮实则不堪击,不论是风寒咳嗽还是中暑积食,皇后总痊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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