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紧急,少商立刻请示萧夫人,获允后回家收拾好行囊,然后带上莲房桑菓进宫去也。临离开万家前,萧夫人沉声嘱咐:“好好侍奉皇后,别事情不要多嘴。”
少商心知肚明:“算哪路人物啊,就想多嘴也得有人听啊!”
萧夫人深知辖制女儿不住,只能叹道:“宫闱凶险,储君之事凶险尤胜十倍,你要好自为之,不可惹祸!”
少商知其有理,只能老实答应。
用皇后所赐令牌叫开上西门,尔后径直往长秋宫走去,尚离宫门还有十余丈远,少商听到宫婢劝阻声和个尖利哭喊声。少商走近看,果然是王姈。
宫婢们看见少商,纷纷高兴叫起来——
“程娘子来!快快进去,娘娘又病!”
“少商姊姊你可来,娘娘从昨夜躺下就直咳嗽,可吓坏们!”
“之前翟媪还说,你若再不来,她就要使人去你家找你!”
……
不等少商反应,哭蓬头散发王姈就扑过来,她满脸是泪,惶惑不安,甚至都不敢站着,只跪在少商腿边哭喊:“程娘子救救阿父吧!他和几位兄长都被捉起来,都下到北军狱里去!”
少商愣。对,这些不属于刑事犯罪,所以不是关在廷尉府。
名宫婢愤愤道:“王娘子!奴婢们已经说过许多遍。娘娘说不见你,你非要进去是抗旨!娘娘现下病着,你在外面吵吵闹闹是安心不让娘娘养病!”
另名宫婢喊道:“王娘子你赶紧走吧,再不走们就去请中黄门来拖你走!”
王姈怒道:“你们这些贱婢!往日个个卑躬屈膝,现在看家有难就来踩脚!好群见风使舵势利小人!”
少商叉腰道:“她们是宫女,对着贵人们不卑躬屈膝难道还趾高气扬啊!还有,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长秋宫人还需要去势利谁?哪怕皇子公主在这里都是客客气气,你个外臣之女倒跋扈很!”
她本就在宫婢宦官中有些威望,此时周围宫婢心中感动,立刻你言语附和起来,围在外圈黄门们甚至轻轻叫好。
王姈气浑身发抖,下站起来,叫道:“好你个程少商,早就看出你*猾歹毒,如今家遭难,你终于如愿,可以站在岸上看好戏!”
“好笑,你家遭不遭难关什事!聪明赶紧给走,别打扰娘娘歇息!”
“不走,要见娘娘!娘娘不能不管们啊,难道眼睁睁看着们家破人亡!”
“哎呀,你这是柿子捡软捏啊。娘娘是后宫之主,天下之主是陛下,你父兄也是陛下叫捉起来,有种你去求陛下啊,来纠缠娘娘是怎回事!”
王姈争辩不过,只能朝着宫门大喊:“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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