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生出几分诡异感动:“好招狡兔三窟,曲折反复啊!没想到这年头做叛贼都这讲究。”感动完,她又朝袁慎道,“既然那铜牛县没多要紧,你们多劝劝陛下,别那生气,伤身体。”
袁慎先是不语,过会儿,才低声道:“陛下不是为这个生气。”
少商愣,立刻反应过来。皇老伯不是因为座城池得失而生气,也不是因为被打脸而生气,而是以后他再拔擢寒门士子就容易受世族重臣反对!她小小叹息声,觉得皇老伯挺不容易,又道,“你怎不说,颜忠是颜忠,还有许许多多精忠国事寒门子弟呢,怎能以偏概全呢?”
袁慎盯着女孩神色,嘴角露出抹玩味笑意:“你倒是明白快。不过,如何劝陛下,又是何出身?”
少商眨眨眼睛:“圣贤书里不是说要为国举贤,不计较亲疏恩仇?”
“哪里哪里,哪有少商君读书多啊。”袁慎怼回去,“不过,敢问‘为国举贤,不计较亲疏恩仇’是出自那本圣贤书啊?小可才疏学浅,请少商君不吝赐教。”
少商不高兴,她最恨人家考她文科题目:“你这人就是这点讨厌,知道读书不熟还非要追根究底。”凌不疑就从来不在这种事上卖弄!
袁慎似乎也想到,沉默不语。
少商见这个话题被略过,神色渐霁,笑道:“善见公子,上回听你终于物色到五位门当户对品貌皆优女公子,如今怎样?”
袁慎黑着脸:“多谢少商君关怀,已然五进三!”
他宽广袍袖甩,风流云散般转身离去,走到半,他回头低声道,“其实,知道你已经读到《吕氏春秋》,吾心甚嘉。不过,恐怕是做不祁黄羊。”
然后不等女孩反应过来,他身影就消失在转角处。
少商也没往心里去,反正她和袁慎相识这久,两人鲜有分别时不是不欢而散。她现在比较关心太子殿下,毕竟她现在也算半只脚在太子这条船上。
自曲泠君离去后,太子很是消沉阵,当然,对外宣称还是‘养伤’。凌不疑劝解十分简单粗,bao,直接请皇帝多丢些工作给太子。人忙,就没功夫伤春悲秋。在凌不疑看来,那些春花秋月无病呻|吟大多是闲出来。
很巧是,崔祐也这认为。为制住军中那些欢蹦乱跳勋贵子弟,他只能不断给他们派任务找事情。为此,崔祐不惜翻山越岭四处打探,千辛万苦找出几座小规模匪寨给少年们练手。
起初,那些雄心万丈公子哥们连绊马索和陷马沟都识不出,头几仗甚至有几个被活捉去,还得崔祐先垫付赎金。更有随斥候去探路时遇上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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