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夫人猝不及防,便又挨梁尚几下。”
太子妃心中怨毒,冲着少商大喊道:“与你有什冤仇,你为何要说这些?!与太子夫妻十年,你非要来害!让太子和娘娘伤心,与你有什好处!”
“哎呀!前几日太子妃还威吓,说将来做皇后之后要对怎样怎样,如今又说‘有什冤仇’?真是可笑之至!”
少商劈头盖脸就是顿讥嘲,然后转头向太子道,“殿下,妾也知道曲夫人案子才结,东宫此时不宜有什举措。不过太子妃如此行径,曲夫人也太可怜,这样吧,您不如先打太子妃几顿,那儿有鞭子…哎哎,你拽做什,还没说完呢…”
凌不疑听不下去,轻巧拎上未婚妻,连拖带拉往殿外走去,直走到偏殿侧旁庭院中,他才放开手。
“你干嘛把拖出来,太子妃这可恶,难道不该趁这机会狠狠收拾她!”少商扯回自己袖子,愤愤然道。
“说到底,这是太子家事。你再亲近,也不该过多掺和。”
“难道就让孙氏继续当太子妃?!”少商无法苟同,“这女人无才无德,卑劣狭隘,若是还能安然无恙,也太没天理!”
凌不疑沉声道:“孙氏确不堪留在东宫,但这时不能动她。先让她去养病吧,过个年半载再料理她。”
少商适才张牙舞爪,此时听出未婚夫话中森冷之意,瑟缩下:“诶,觉得废就好,难道你要……”让她‘病逝’?
凌不疑温柔揉揉她头:“傻孩子,像孙氏这样视名利如性命人,她宁肯死,也不愿被废。”
少商沉默良久,才道:“这多年,你就没发觉她送去河东东西不妥?”
凌不疑苦笑声:“十年前才几岁,后来也习以为常,从没料到太子妃心胸狭隘至此,对曲泠君怨恨竟能延绵十年不休。”
少商拍拍他:“也不能怪你。这种事般人想不到,毕竟曲夫人都远嫁河东,太子妃都大获全胜,何必还耿耿于怀。尽管被你疏忽事情,最终被察觉,但你点都不用往心里去,真,这事不能怪你……”
凌不疑笑起来,伸手欲去拧她小脸:“你去照照镜子,派小人得志。”
少商瞪眼道:“是小人,那你是什!”
“喜欢小人人。”
少商转怒为喜,嫣然而笑。
凌不疑拉着女孩小手,提议去前边园林中看梅树,边走边道:“太子妃浅薄无知,而曲泠君聪慧果敢,于时局见识不逊于男儿。然而,太子妃却害足曲氏十年,若非这回被你揭破,恐怕曲氏至今还不得而知。唉,可见这世上什人都不能轻视。”
“是不是太子直对曲夫人念念不忘,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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