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刑完毕,凌不疑声不吭,五皇子鬼呼狼嚎,少商哭天抹泪,三皇子被吵额头青筋猛跳,挥手让所有宦官宫婢都散开。
少商连滚带爬扑到凌不疑身旁,嘶哑哭泣:“你疼不疼,疼不疼?还认得出,头晕不晕……说不出话就别说!们去找侍医…你别怕…”
——三皇子很想骂人:谁怕?哪怕这座都城被攻破,你男人也不会怕!
少商看着未婚夫肩背上那些触目惊心血痕,以自己那回挨打经验推断,当初自己没打出血就疼死去活来,如今凌不疑这样岂不是更惨烈。
于是,她颗心直接碎成渣渣,又不敢碰那些血斑斑伤势,只能将凌不疑苍白冷汗头抱在怀中,旁三皇子直翻白眼。
难道这傻妹就没发现凌不疑杖击部位和五皇弟完全不同吗?父皇为凌不疑也是很用心。话说程氏这女子,既无才学,又无家势,今日看来脑子也不甚清楚,除些许美貌外,三皇子实不知凌不疑看上她什。
正想着,忽看见从凌不疑从程少商臂弯中向自己看来,目光中透着几分疑虑。
三皇子挑挑眉,哟,这是察觉出来?反应不慢嘛。
这场杖刑其实诡异之处颇是不少,然而在场奴婢侍卫们不敢开口,唯有机会揭穿真相五皇子眼下只顾着自己肿胀臀部呜呼哀哉,急着要回亲妈徐美人处呼呼痛痛抱高高,哪有力气管旁闲事。
三皇子心头哂,有心说两句遮掩话,免得凌不疑不明所以质问‘怎打半天都见血却不怎疼’,坏父皇苦心布置。
谁知下刻,只见凌不疑将头歪,软软倒在未婚妻怀中,似是昏迷过去。少商以为未婚夫痛晕,自然又是阵悲戚哭喊。
三皇子:……
此时天色已黑,外面寒风如兽嚎般吹将起来,冷气刺骨,入冬第场寒潮降临。
凌不疑被送回长秋宫儿时旧居室——主殿东侧处偏殿,屋内燃起炉火,少商趴在凌不疑榻旁继续哭哭啼啼,帝后端坐在旁,看着侍医给凌不疑清洗上药。
皇帝见计已售出,甚觉圆满:“少商啊,子晟这身伤可都是因你而来。以后你行事要多想想子晟。夫妻体,你举动,总会牵连到他。”
少商顶着桃子般红肿眼睛,哀声道:“陛下,妾定会汲取教训,再不淘气使性。”
皇帝很满意:“这样才对,你以后要多多关怀……”他正想再添把火,见皇后沉着脸色瞪过来,只好住嘴,“罢,朕与皇后先回去,你自便吧。”
皇后道:“自便什,子晟已经成年,宫闱之中多有不便,少商,你跟回去。”她瞥眼养子,暗骂果然谁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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