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触在地板上,行个十分恭敬礼,肚里暗骂翟媪真坑人,回头她要讲个顶顶引人入胜故事,然后弃坑而逃,看不把翟媪胃口吊成胃溃疡!
不过皇帝既然在这里,那凌不疑就暂时不会闹到皇帝跟前,也不知他在外面干什。
“皇后身体不适,你跑到哪里去,长秋宫里找遍也不见人影!”
毫不意外,皇老伯开始训斥,“皇后素日待你亲厚,要紧关头你却不在她身旁劝慰,要你何用?!那些礼仪孝悌书都读到哪里去!”
皇后挨在隐囊上,轻声道:“陛下,莫要这严厉。少商应是送子晟出去,她又不知道情形,斥责她做什……”
少商小心翼翼抬起头:“回禀陛下,妾路跑到上西门呢。”
皇帝道:“那你为何又回来。今日皇后不是允你回家吗?”
少商赔笑道:“妾亦惦记娘娘,是以又回来。刚才五公主…呃,娘娘看着脸色不大好,妾怎能自顾自归家去呢…?”男人就是男人,哪怕皇帝呢,行李都没收拾回什家啊!
“嗯,若是如此,那还算你有心。”皇帝面色稍霁,回头去看皇后,继续劝说,“……阿姮有些话虽难听,但也有些道理。你儿女数人,多个不多,少个不少。为个孽障将自己气成这样,值得。你呀,就是心太软,才会这般伤心,理那孽障作甚?!”
皇后低声道:“不是伤心,而是心寒。少商前日受欺侮,被几个献舞小娘子推落湖中,可她碍着生辰,硬是忍到今日才还以颜色。唉,旁人都知道顾忌,可亲骨肉却在生辰当日杀人构陷,还毫无悔意,这…这…”
“这孽障不足惜。”皇帝冷声道,“神谙放宽心,想想旁孩儿们。适才三位小皇子都抢着要侍疾,太子今日和吴大将军去西大营,听说你病本要赶来,还是传谕叫他晚些再来。老二和长公主在宫外,得消息慢些,等知道这事,必是要飞奔进宫探望。”
皇后低声道:“长公主和二皇子就算探病,也得等明日。太子没什才干,只长于心地厚道。”
“心地厚道便是最大长处,几位大儒都说太子宅心仁厚,甚是肖朕,朕得谢谢你为朕生这个好儿子。”皇帝轻轻拍着皇后手背。
皇后苍白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
皇帝点点头,冲下面少商道:“你怎不说话,皇后被气倒,五公主押下去受罚,你倒丝毫无损。”
少商暗想‘果然来’,无力叹道:“陛下,妾有过错,可妾过错就是与凌大人亲事啊。若不是与凌大人定亲,五公主怕是连妾是何许人也都不会知道。”
皇帝心知实情如此。
少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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