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几个臭味相投伴当,怎不认识!”
少商追赶上来时候,正听见五皇子在卖弄自己记性——
“全都记得,哪几个是领头推人,哪几个在旁边看笑话,哦哦,还有几个往水里少商君身上扔石子呢!咳咳,真是歹毒啊……”
少商大怒,上前用力推五皇子把:“关你什事啊!多嘴多舌,当心陛下打你!”
五皇子不甘示弱,大声道:“你自己说,非最长亦非最幼,不是皇后也不是越娘娘生,文不成武不就,连闯祸都闯不出别具格来。若不时时闹出些动静,陛下怕都记不得——这会儿不就有动静嘛!”
少商差点气吐血!
五皇子得意洋洋,又对凌不疑道:“共八个,记得清清楚楚,连她们父兄都认得几个!子晟你尽可问!”
“你少说两句吧!”少商真想塞把烂泥在五皇子嘴里。
她扭头道:“凌大人,你别听五皇子,他是唯恐天下不乱呢。再说已经报仇啊,那几个小碧……小贱人,别说得先臭上几日,就是气味消散她们也没脸出去玩耍啊!”
凌不疑仿若未闻,只道:“五皇子,你先走前头,今日烦请与臣出宫走趟。”
五皇子最会看风向,心知情侣闹气这段戏是不能看,便装模作样整整衣袖,然后溜烟跑。
漫长冷僻宫廊只剩他们二人,少商不免有些惊慌,小小后退几步,谁知凌不疑把扣住她,俊美面庞竟有几分抽搐,声音像从冰层下传来——“程少商,你究竟将看作什人?”
“行猎时,见到年幼小兽依偎在母兽肚腹下;出征时,见过兵卒将自己后背交给同袍;领着乡勇剿匪时,见到年轻女子被解开绳索时,首先扑向她们郎婿,声声哭诉被掳走时惊惧绝望……”
“你父母缘浅,程校尉虽疼爱你,可终究分别十年,你并不能对他说什心里话;你从小被禁锢内宅,除万将军幺女,你并无旁朋友,可即便是万氏你也无法全然交心。人家父母慈爱,青梅竹马合心合意,你算什,是不是?”
“和你定亲后,在心里想,愿意做你知己,做你靠山,你无论害怕还是苦恼,都可以与说。不是想拦着你做什,只是希望你以诚待。像过世舅父舅母那样,亲密无间过生。然而,你可有把放在心上过?”
少商怔怔落下泪水,泪珠儿噼啪打在襟口:“不是,这次真不是有意瞒你。觉得这不是什大事啊……”
“被她们推落水后,你生气?”凌不疑问。
少商呆呆:“……生气。不但生气,还想报仇。”
“那你为何不告诉。”凌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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