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妃家四兄弟,偏偏只有行三小越侯之子未婚适龄……
想到这里,皇后不由得落几滴泪,五公主见此情形,本以为有戏,谁知却听见皇后道:“自定下亲事后,你总是愤愤不满,动辄打猫骂狗。陛下虽然嘴上没说,但也多有纵容。是以,你就以此为由,得寸进尺?”
“母后……?”五公主大吃惊。
“你是招驸马,不是去和亲。你有自己公主府,有宦官宫婢侍卫家奴还有丰厚田产和偌大庄园……”
皇后声气虚弱,然而依旧坚持着字句道,“若过和睦,你和驸马就好好在处。若不和睦,像三公主般分府别居,哪个又会来指摘你。你动不动哭哭啼啼,便当全天下都对不住你,如今都敢在生辰行凶栽赃,还全不当回事,以后还有什是你不敢!”
喘过口气,她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强撑着大声道:“你今日也别跟哭诉求饶,知道你心中其实点悔过之意都没有,只是害怕受罚。反正说你从来不听,这回就让你父皇与你分说。来人,先将公主看押起来,待黄门侍郎和大长秋人来,就交给他们……翟媪,你先扶回去。”
翟媪早察觉皇后面色越来越白,立刻起身搀扶着皇后往内侧走去,五公主害怕起来,扯着皇后裙袍大声道:“母后你好狠心啊,难道……”
翟媪绷着脸,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无用东西!”她用力扯回皇后裙角。
此时早已侍候在旁四名高壮宫婢上前,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将五公主按住不能动弹,翟媪不理她嚎叫哭泣,坚定扶着皇后往内侧宫廊走去,很快人影不见。
五公主回过头,凶狠瞪着少商道:“小贱人,就该早早收拾你!若不是心慈手软,还让你今日这般有恃无恐!”
少商静静回视:“公主殿下,您想多,怎敢有恃无恐。说实话,其实怕很。”
“你也会怕?”五公主冷笑,“出事到现在,你可半分惧色都没有啊!”
少商平静道:“是真,很害怕。害怕狂风,害怕,bao雪,害怕阴冷宫室,害怕摇晃烛影,害怕这世上切能伤到人或事。您觉得狡狯*诈,实则像这样事事惧怕之人,不狡诈些如何能安心活下去。”
“刚进宫那阵,每日都在担心受怕,怕哪日出差错就送小命。可日日,皇后娘娘慈祥,翟媪厚道,长秋宫里人大多和气可靠,才渐渐放下心来。”
“公主殿下,不怕您笑话。从您为娘娘贺寿进宫那日起,就再没独处过——其实在家里时,最爱人待着。可这几日,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人,连夜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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