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人都护不住,那就无人不知其大势已去矣。”
“什大势。”少商满脸迷茫,“不就是在宫里呼呼喝喝嘛,始终不明白老王妃干嘛这跋扈……”
“傻孩子。”凌不疑揉揉女孩头,满脸爱怜,“你看来老王妃只是声量高些,可在有心人看来,却是无数财帛,无边权势啊。”
少商看凌不疑好会儿,才道:“……汝阳王去城外修行,不是为避开泼辣蛮横老妻,而是为撇清。”难怪嘛,个并不懦弱大老爷们怎会因为害怕妻子就离家呢。
“因为这样来,老王妃这些年不论做何事,就都与他毫无干系。因为,他是力主张休妻,他是为顾全大局才忍下来。”她眼前浮现起老王爷那张乐呵呵热乎乎毫无城府面孔。
“那倒也不致如此不堪,不过嘛……”凌不疑双手负背,眼望不远处长秋宫那高高挑起飞檐,身上袭月华色直裾长袍迎着秋风吹拂,英姿飒然,“有些人,就算自己没有贪念,可儿女后嗣部曲心腹,如何忍心不加照拂。”
“懂。”少商点点头,“陛下本想让老王妃慢慢退隐就算,反正她也插手补上要紧事,到底是亲叔母,非必要陛下也不愿再行追究,谁知老王妃非要自寻死路路。唉,皇后就看不清这点,是以才对那老媪处处忍让,她就该像越妃娘娘样……”
“是谏言皇后莫要插手老王妃之事。”凌不疑忽道。
少商张口结舌。
凌不疑看她这幅傻样,微微笑:“让皇后遇上老王妃后暂且忍让,陛下耳清目明,亏是不会白吃。”
“那那那越妃娘娘为何敢,敢敢……?”少商结巴。
“皇后不可说之事,越妃可以说。因为越家子弟死比老王妃儿子多,立下功勋比老王爷大,越妃自己就几次历险,奋死追随陛下。在越妃娘娘面前,老王妃如何有底气谈论昔年往事?”
少商胸膛起伏,张嘴时觉得口舌生涩,“……反过来说,皇后娘娘宣家,既未立下多少功勋,也无多少子弟为陛下而死?”
凌不疑背阳而立,目光深邃看着她:“宣家人丁单薄,过几日是娘娘千秋,到时你就能看见娘娘胞弟宣侯,他每回进宫都要带好些珠翠宝器,估计会给你留大份。”
少商揣摩遍,才道:“所以,宣侯也不是位有才干之人。”
“你要往好处想。”凌不疑笑道,“你当初不是对楼垚发下豪言壮语,说什‘满眼荒芜才能大展拳脚,若是满眼繁华去干甚’,怎,如今看皇后这边势弱,你就气馁?”
少商恨恨瞪他眼:“才不会!要那厉害皇后娘家干什,跟陛下分庭抗礼?陛下既然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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