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忍笑到肚皮疼。
“……叔母责备可不敢当。”越妃喝口酒,自在道,“当年大长公主身怀六甲,虚弱难当,叔母舍不得借钱买肉买补养。冰天雪地啊,陛下只好入山行猎,盼着猎获些皮毛肉食给长姊,被霍翀兄长追回来时,已冻浑身青紫。”
陈年旧事冷不防被提起来,汝阳王妃又羞又臊,偷看几眼皇帝,见他面无表情,她只好结结巴巴道:“哪是舍不得钱。当时你叔父几个在外面数月未回,不得留些积蓄啊!老身如何知道陛下会进山,等知道后,老身就连忙叫人去霍家报信!”
她虽是尽力辩解,然而下首四位皇子已是愤愤不满瞪视过来,皇帝面朝里向,侧头低垂,不发言。
“是呀,”越妃忽然伤感起来,“家在邻县,等们知道时,霍翀兄长已经出钱出人,养好大长公主身孕和陛下伤寒。唉,好人不长命啊……”
宫室内再度静谧,过片刻,越妃对着凌不疑道:“你舅父只有你这点血脉,成亲生子给你舅父家供奉点香火,免得将来他们无人祭拜,做孤魂野鬼。”
凌不疑拱手称喏,少商发现他手指微微发抖。
“正是呀!”汝阳王妃急道,“也盼着十郎赶紧成婚生子,可你看看程氏,年幼身小,门第不显。怎堪与十郎为配!应该寻各出身尊贵年岁稍长女子才是,这样进门就能生养!”她边说着,边去拉身旁孙女,“家女莹呀……”
“徐美人,看你脸色不好啊。”越妃忽然说这句。
徐美人母子正听入神,闻言愣住,母子俩交换个眼神迅速明白过来。做母亲抚额呻|吟,做儿子赶紧提出要扶亲妈回去休息,然后双双离去。
看着周围人越来越来,少商有些惴惴不安。
越妃向裕昌郡主和颜悦色笑笑,裕昌郡主却打个冷颤。
越妃道:“女莹吾姪,你是个老实孩儿,自身并无过错,可惜,你有个欺侮人家兄长死早祖母。这说吧,十郎就是随意在街上拉个适龄未婚良家女子,都比你强!有些妄念,你还是早些断好,趁着年纪轻,再寻个好郎婿嫁吧。”
裕昌郡主呜咽声,掩袖轻哭起来。
“你说什!”汝阳王妃撕扯着嗓子大喊道,“你你你…你忤逆长辈,你…”
越妃闲闲再饮卮酒,毫不动容。
“娘娘,”凌不疑忽道,“容臣对裕昌郡主说句。”
然后他起身道,“郡主,就是没有汝阳老王妃,也不会娶你。当年宁愿战死边关,也不愿回来和你成婚……”
“子晟!”皇帝突兀回过头来,声音罕见尖锐,“你想娶谁就娶谁,不想娶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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