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里起长大,子晟与们手足无甚分别。……二弟,还不坐下!”
皇帝慢慢松开眉头,转而道:“子逊,辟雍修如何?”
大驸马笑道:“臣与诸位大儒参周礼中所记载诸项规例,已修整到圆壁。”
“哦,这快。”
大驸马拱手:“陛下若是放心不下,不如去看看。”
皇帝神色愉悦挥手:“事情嘱托给子逊,朕总是放心。”
听到皇帝嘉奖,大驸马本就生英俊,此时派骄矜自负,光耀雍容。
大公主得意道:“父皇,上回不是跟你说嘛,子逊最爱听您夸奖,他又是个老实人,会将您字句都当真!您今日这夸呀他没准连出去宫门都找不着!修缮辟雍这样大事还得您亲自看着。您若甩手不管,回头子逊有不合礼之处叫人参,可都怪您。”
皇帝似乎甚为宠爱这位巧嘴长女,抚须连笑:“你呀你,什话都教你说尽!”笑片刻,眼光转,指着二驸马笑道:“你呢,还是整日吟诗作曲,妇唱夫随?”
二驸马甚是和气儒雅,与佩琪爸爸太子是同系列,只听他笑道:“诸人诸样,诸般才能。子逊兄大才,儿臣如何敢比。儿臣愿循黄老之道,淡泊无为,与公主终老青山绿水之畔,清歌妙舞,吟诵生。”
二公主对丈夫深情笑,转而笑着埋怨道:“父皇真是,您有这多能干儿子臣子,就不能叫们偷偷懒。回头俩作新曲编新舞,就不给您看!”
“好好好!”皇帝嘴里骂着,眼中满是喜爱之意,“你们爱吟诗就吟诗,爱跳舞就跳舞,好在你俩老父亲还算薄有家财,就是你们无所事事也饿不死你们!”
“可不是?”二公主神色柔婉调皮,“谁叫儿臣和您郎婿会投胎呢,既投好人家,又投这样大好太平盛世!”
皇帝龙颜大悦,略带几分醉意,重重掌拍在食案上:“说好!盛世朕不敢夸口,可这天下终是在朕手中慢慢太平下来!”
二公主含泪,满怀真挚道:“父皇忒谦逊。儿臣年幼时天下是个什情形,如今又是个什情形,天下人难道是瞎子!这都是父皇焚膏继晷宵衣旰食换来!儿臣与驸马无有长才,只愿为这太平天下谱曲盛世之歌!”
皇帝被女儿说龙目湿润,低头隐去,手在前连连摆动。气氛都煽到这里,满殿皇家儿女无不纷纷起身举杯恭祝皇帝雄才大略安定天下。
少商放下酒卮凑到凌不疑耳边,轻声道:“二公主真是人才呀,这会说话!”这番马屁神功简直可以载入教科书,定要好好学习之!
她话音刚落,还不待凌不疑答复,大公主边落座,边细声细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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