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此时只能低头轻叹。只有少商满腹怒火,若非嘴巴闭紧,恐怕吐槽辱骂就要排山倒海般涌出来。
凌不疑瞥见女孩犹如只圆嘟嘟翘嘴巴小釜,煮沸水汽都快要顶开盖子,便抢先道:“夫子,子晟有数问,不知可否言。”
皇甫仪满面泪痕,抬起头来:“子晟但言无妨。”
“夫子适才说,公子对那些来仰慕女娘都冷若冰霜。子晟问句,那位公子对未婚妻是否关怀体贴?”凌不疑略略侧身相问。
皇甫仪愣,道:“嗯……这位公子自小冷静自持,并无这等…这等殷勤…”
少商忍不住道:“待别人冷若冰霜,待自家未婚妻不温不火,差别很大吗。”女人要就是区别对待。对外面女人和老婆个样,鬼才跟你混?!
凌不疑忍笑,继续问:“听夫子所言,这位未婚妻乃冰雪聪明之人。这位公子虽知道娶妻娶贤,可依旧暗暗惋惜未婚妻容貌平庸。夫子猜猜看未婚妻是否早已察觉?”
皇甫仪急道:“…她…那位公子少年时虽有此意,可到后来,他感动于未婚妻深情厚义,再无这等轻浮之想啊?!”
少商怒道:“那未婚妻要是公子感动吗?叔……”她生生忍住,改口道,“彼时谁知道戾帝会那快自寻死路,那位未婚妻于希望渺茫时意等待,可见是何等淡泊名利之人。所求不过是希望心上之人也把她放在心上而已。谁知遇上个既自负又薄情混账!”
皇甫仪语塞。
袁慎这次没替恩师出头,侧眼看女孩涨红小脸,双明亮大眼熠熠生辉。他默默想道:要是有人这样待他,他绝不会像恩师这样清高冷漠,他会好好待她。
少商忍着气,问道:“那孤女追随公子两年,想来乡里知道之人不少?流言是否传到公子岳丈家中?”
皇甫仪扶着袁慎胳膊,起身急道:“知道是知道。但公子反复去信与族人辟谣,说那孤女不足提!”
少商讥诮笑,道:“可那未婚妻却并不能相信!”
皇甫仪如遭雷击。他布满皱纹额头滴下冷汗,犹自辩驳道:“在公子心中,那孤女不及未婚妻万?如何会舍彼就此!实是那未婚妻误解!”
少商大怒。误解?男人最爱说就是这两字!“夫子你……”可她片刻间又寻不到如意反驳,总不能破口大骂。
凌不疑缓缓起身,走到那盏巨大连枝灯前,拿铜针挑旺灯火:“皇甫夫子,倘若这未婚妻与孤女同在战场……”他摇摇头,觉得这个例子不妥,两个女子跑去战场做什。
少商秒懂其意,连忙接上:“若是这未婚妻和孤女都掉入河中,公子先救谁?”
皇甫仪立刻要答,谁知凌不疑又补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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