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连忙将自己肩上蓑衣脱下来往女孩身上披,嘴里结结巴巴道:“不是,上回说,十分仰慕你……”
少商用力推开少年手中蓑衣,咆哮着尖叫:“你给闭嘴!谁要你仰慕!是什人你都不知道!看见三份颜色就‘仰慕’,你这无知竖子,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兖州出什事?!你还惦记这文不值‘仰慕’?你吃饱撑着呀!告诉你,这人尖酸刻薄,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心肠歹毒,满肚子鬼祟却无半分能耐!只靠着父兄庇护才张牙舞爪到现在,实是百无用!有甚可‘仰慕’……”
楼垚不顾女孩犹自激愤说个不停,上前把拽住后奋力将蓑衣盖在她头肩上,然后连退三大步,鼓足胸腔力气,犹如雷鸣般大吼道:“你先听说!”
少商被吓跳,呆呆裹着蓑衣住嘴。
楼垚深吸口气,但因雨水流满脸,险些将水吸进鼻孔,狼狈咳咳数声后,他才大声道:“那日都城外给你送行,就想说,其实万家宴客那日回去就跟家母禀明要娶你!家母起初当说笑,在她屋前跪…跪约有半柱□□夫…母亲这才答应去信兖州向父亲询问此事。”
少商愣愣:半柱香,好短呀,你母亲很好说话样子。
楼垚继续道:“谁知你那快就要离开都城,所以才来追去想告诉你。,不是登徒子,不是轻浮之辈,是真心仰慕于你。”
说到这里,他有几分羞涩,“你家车队启程后,其实立刻回去收拾行装,快马赶去山阳郡父亲那里,,想告诉父亲,你是很好很好女子。”
少商失笑,几乎笑出眼泪:“,很好?”这是她出生以来听到最好笑话。
楼垚此时已全身湿透,他抹抹脸,坚定道:“对,你就是很好。你勇毅过人,机智聪慧。敢说别人不敢说话,敢做别人不敢做事!自小就被教导要退步海阔天空,要对何昭君礼让。可不愿意!为什受欺侮要忍气吞声,为什明明不喜欢还要硬撑下去!若不是何家自行退婚,难道辈子就要懦弱隐忍下去吗?!”
“想……想像你样无所畏惧!再不要像以前那样庸碌懦弱。”少年字句道,他直挺挺顶着漫天雨水,浑然不觉得冷。
“五日前,家父允诺你婚事,已派人回都城让母亲向程府提亲去。,就先赶来看你……”
“你不要听信人言,继而自损自辱。打听过你事,你根本不是传言中那样!信自己眼睛!你也要相信自己!”
冬日雨水刺骨寒冷,但少年身上散发热切真诚仿佛将这刺骨寒意都蒸腾于无形。
少商怔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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