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可小女公子除去头回喷,之后次次都是口仰尽,声不叫苦,那咬牙抿嘴样子很是倔强硬气。自己也算寡言,没想这小小女君更寡言,除与阿梅还多说两句,常常整日郁郁不发言——怎地跟外头形容全然不同,苎有些疑惑。
吃汤药,圆脸阿梅偎到俞采玲身边,讨巧说:“女公子,今日外头暖和,咱们去耍耍罢。”俞采玲也跪坐烦,颔首答应。妇人苎笑道:“晒晒太阳也好,不过今日护卫不在,你们不许走远,叫阿亮跟着。”
俞采玲奇怪看苎眼,这妇人寡言,今日不但话多,居然还允许她在没有成年男丁陪同下出门去玩。
阿梅朝母亲扮个鬼脸,连忙服侍俞采玲穿好翘头厚底棉鞋,然后裹上厚厚大氅,两个女孩高高兴兴拉手出去玩。
走到屋外,俞采玲长长吸口气,迎面股冰雪之气,胸内炭火气尽消,满是清新冷冽气息,抬头望这北方乡野天空,方觉得小学时念蓝天白云不是假话,看那高高阔阔穹苍,干净得好像清凌凌冰水般,俞采玲便觉得十分畅快。
再回头看这座小院,宽宽篱笆绕着房屋远远圈,虽是乡野小屋,也盖得屋顶高耸,里面三间屋子都是宽阔高旷,没有半分畏缩郁郁之气——这高大宽敞屋宇,全不像倭国气概。
俞采玲满意点点头,边拉着小阿梅边领着个七八岁蹦蹦跳跳小男孩就要出院子,却见远远两名短打穿着骑士飞驰而来,伴着泛起积雪和点点尘土,眼尖阿梅忽道:“是阿父,…还有阿兄。”随即扯着嗓子摇着手臂大叫:“阿父!阿兄!”
两名骑士到院门前个利落勒马,翻身下马,带头那个中年汉子见俞采玲便抱拳低头作揖,笑道:“女公子。”后头那个十七八岁青年骑士也跟着般抱拳行事。
俞采玲点点头,仰头微笑道:“符乙回来。”中年汉子抬起满面虬须,开朗笑道:“女公子出去玩耍吗,适才看见前头水祠在祭溪神,你们去看看热闹也好。”回头对儿子道,“登,你先别回屋,道跟着去。”那青年低声道:“喏。”然后解下辔扣交给父亲,跟着俞采玲行人踩着咯吱咯吱薄薄积雪出门去。
这个符乙是妇人苎丈夫,原先还有两名侍卫,俞采玲听他们叫符乙为符头儿,便也跟着学,谁知符乙很是惶恐,死活不肯。头回见他时,她见他与妇人苎举止亲密还以为是妇人苎姘头,很是八卦番,谁知是人家合法配偶。
出得院去,往西向走约十几分钟,闻得溪水叮咚及人声喧嚣,只见条宽约十来米小溪就在眼前,溪水清澈见底,浅处不过半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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