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正好。
明兰态度悠然,谈笑自在,边打量沈小姐稚气未脱面庞,想她比蓉姐儿不过大两岁,却已开始议亲,暗自罪过,真有残害幼苗之嫌。
她早细细问过张氏,什刺绣学问都在其次,心地厚道良善最要紧。长栋这小子,虽看似老实,颇有几分呆气,实则胸中有大主意,只要能跟妻子和美互敬,纵算沈小姐再不晓事,都可慢慢学起来。
张氏领会后,当下狠狠夸奖沈小姐番,表示人品绝对过硬,随家人住在乡野时,常爱扶老人过沟渠,和热爱背老人下山长栋简直天作之合。
明兰默,……您是头回做媒吧。
她们在估量沈小姐,沈夫人也暗暗打量盛家几个女媳,见华兰雍容飞扬,明兰亲切温婉,气度家教均是上上之选,再看柳氏,虽相貌平凡,但别有份庄重端正,想来不会太难相处。
沈夫人不禁暗暗点头,想到底是有底蕴人家,既知书达理,斯文和气,又不迂腐酸儒,假文酸醋拿规矩压人。
众人吃过三四巡茶,张氏和沈夫人便起身告辞,明兰路送到二门,多少好言好语,才彼此分手。回到屋里,柳氏和华兰已就相看结果交换过意见,个说沈小姐仪容规整,见犹怜,个说沈家富足,父兄得力;总之两人都表示这门亲事不错。
“到底是六妹妹做媒,们原也不用操这些心,就该知道是可靠。”末,柳氏拉着明兰再度道谢,然后告辞,说要回去报与盛紘知晓。
目送柳氏离去,华兰转回头来,笑道:“这倒是个滑不留手,连你也叫拉下水。”
明兰叹道:“她不过是三嫂,非嫡非长,要操办四弟亲事,怕左右不落好,也情有可原。咱们是四弟亲姐,又差层,多担些便担些罢。”
“……老太太总说你厚道,将来定有福报,如今也信。”华兰默片刻,也叹道,“你说是,老三媳妇确不容易。你不知道罢,三弟那个不争气东西,前些日子他房里有个丫头叫查出有喜,把爹给气!”
“怎能这样?如今三嫂还未生子呢。”明兰吃惊,“三哥哥也太糊涂,爹意思满府里谁人不知。如今三哥三嫂都还年轻,长子怎可非嫡出,难道没有伺候汤药?”
“怎没有?那丫头*猾,偷着倒汤药,想藉身孕攀高枝呢。”华兰扁扁嘴,“爹气不轻,骂老三不长进,不想如何用功进取,却流连花丛;当下把老三捆伺候顿家法,还是弟妹在旁哭求半天情,才免老三罚跪祠堂。”
“……那丫头呢?”
华兰不屑道:“灌药,找人牙子发卖。不是说,都是老三给惯,房里丫头都个个贵妃娘娘似大脾气,不知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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