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骄傲补充句,“你们当娘家无人不成!”
盛紘想到王家如今就在近侧,顿时哑嗓子。
明兰以袖掩口,笑得满眼泪水:“太太怕是不知吧。这银杏芽汁,若只少许是无大碍,要吃生芽白果直至昏迷不醒,至少得吃下两麻袋呢!不过……”
她摁干蓄在眼眶中泪水,“太太倒不必寻死觅活。若太太觉着和老爷不公,咱们不妨上公堂,请府衙大老爷审上审,不就成?”
此言出,盛紘和王氏皆是大惊,王氏骂道:“你个死丫头!你不要脸,盛家还要脸呢!”盛紘,bao跳大吼:“你敢!”
明兰站在当中,漠然道:“老爷倘若不愿将事闹大,就请好好劝说太太罢;否则,就纸状书递到有司衙门去。再不然,老爷大可叫齐府内家丁,和那些侍卫们狠狠打上场,把证据和老太太都藏起来,叫告无可告。”
盛紘急得直顿足,倘若真在自己家里打起来,叫四邻知道,那自己是不用见人。
“好孩子。你要为老太太出气,也体谅你用心。”他只能好声好气劝说,“可都是家骨肉,何必非要把事闹绝呢,咱们关起门来慢慢查。”
“家骨肉?”明兰眨眨眼,“爹爹不说,倒忘。这满府里,各个都是骨肉,是至亲。”滴答声,滴泪不知何时落到袖子上,“和爹爹是父女骨肉,和兄姐是手足骨肉,太太和几位嫂嫂生盛家骨肉,们家子都是骨肉——只除老太太。”
不知不觉间,滚烫泪水奔涌出眼眶,明兰重复道:“只除老太太。她没有亲骨肉,爹爹,大哥哥,大姐姐,还有们几个,她分半点血脉都没留下。想那下毒之人,也是料定这点。太太有娘家人出头,老太太早跟娘家断干系!是呀,如今咱家势头正好,何必为这点小事,就闹翻天呢?!”
盛紘瞧着女儿嘴角边明显讥讽之意,太阳穴猛抽搐几下,伸手耳光便甩过去,明兰生生受下这掌,脸颊上火辣辣片,疼她只抽冷气,却依旧不依不饶,她抚脸冷笑道:“老爷,昨夜调派人手把府里堵个严实,你当是为何?!”
盛紘收起手掌,森然道:“你意孤行,可要想好后果!”
“早就想明白。”明兰满腔悲愤,“按着父亲素来息事宁人性子,为几家人脸面,这事必然又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旁事,依老爷也未尝不可,可此事断断不可!”
盛紘冷笑连连:“看不出,倒生个能耐女儿,如此忤逆生父。也没你这个女儿!”
明兰抑制不住眼泪往外流,“知道。过这回,父亲兴许再不愿认,大哥哥与生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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