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糊弄。”
“……夫人确心狠,就这次,就断情分。”碧丝心里扑扑跳厉害。
明兰每次回娘家,燕草总想着寻机会求见,好叫明兰忆起旧情。也不知明兰怎想,虽也赏些银两锦帛,但却坚不肯见她,面都不见。这是什意思?大家都心里透亮。
“狠什狠!做丫头心里有别念想,还叫做主子当自己人看待?”若眉冷哼着,“咱们这位主子,要说难伺候,那是绝难伺候,她心明眼亮,底下人万难隐瞒;但要说好伺候,却也好伺候,只消你真心待她,她必不会亏待你。像丹橘小桃这样全然忠心奉主,夫人自然要为她们好好打算,像你和燕草这样,整日打自己小心思,呵呵,碧丝姑娘您这有心眼,会得盘算,那夫人就让你自己去盘算前程喽。”
碧丝唯唯诺诺,半呆半傻,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吵也吵,闹也闹,很快五房便率先搬离宁远侯府,又过三四日,四房也搬出去,临走前,四老太爷还对着宁远侯府门口那两头石狮子冷笑两声。
自然,刑部那头也很快消停。再有人拿顾家说事,刑部就能很理直气壮道:人家顾氏门里有争气儿郎;于社稷有功,受朝廷倚重,功过抵消些许,从轻判罚有什奇怪!
不过为着四老太爷那两声冷笑,顾廷烨严肃考虑是否该把顾廷炳弄再远些。
“别过火,到底是自家兄弟。”明兰不认为顾廷烨真想挂掉顾廷炳。
谁知顾廷烨却道:“祸害遗千年,他且死不呢。”他昨日刑部去瞧瞧,顾廷炳精神十足,对自家大哥嚎丧生活待遇问题时,依然中气十足;他扭头就走时,还听见顾廷炳在嚷嚷着流放路上要再随行两个丫头个婆子。
顾廷烨额头狠狠跳两下,新愁旧恨涌上心头——他当这是去游春踏青呢!
明兰眼见侯府乍然空半,立刻就想着要履行当初口头承诺,当即就张罗着要寻个合适泥瓦班子来开工,拿架子要见好就收,继续保持良好舆论倾向。
“四叔父账也没收回,顾家祖产也没给你交代,你这就算?”顾廷烨似笑非笑看着她,“你可真是个实诚人。”
“盗亦有道,说话得算数。”
“对无信之人也讲信?”顾廷烨笑笑。
明兰红着脸,讪讪解释:“次次都守信,偶然不守信那下,就极管用。”
顾廷烨失笑,向后仰□子,赞道:“这话妙!颇得兵家诡诈之精髓。”
受赞赏某人,高高抬起脖子,宛如只得意胖青蛙,故作悠然轻松道:“天下凡是能用银子解决事儿,那都不是事儿。”
男人挑起飞扬眉头,口气戏谑:“倘若户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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