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以前如何,他,他…到底是二哥嫡亲兄弟呀!您如何能眼睁睁瞧着不管,也不知这两日,他在那阎王地界里……到底如何?”说着,哭愈发厉害起来。
顾廷烨似早料到会有这问,微微倾□子,道:“弟妹不必着急,前日知道这事,便立去大理寺打探消息。”
“怎说?”太夫人不知什时候抬起头,焦急问道。
顾廷烨颔首以示恭敬,道:“也不是极要紧,不过是从别处搜出几封信,上头有御敕钦诰宁远侯印鉴盖戳。”
这句话把全神贯注给丈夫服药邵夫人也惊着,颤道:“印鉴?不不,这几年你大哥直缠绵病榻,寻常连园子里走走都是不易,如何会……?”她止住话语,眼神已转向太夫人,嘴唇不住颤抖。
顾廷煜强忍着气喘,抬起头来,恰好和顾廷烨目光对上,那样镇定有力,充满生命力,他心头阵恼怒,更咳嗽厉害。
顾廷烨收回目光,继续道:“大理寺几位大人细细盘问番之后,才知道大哥这几年直在养病,应庶务都是三弟在管,这才把三弟叫去问话。”
朱氏听发怔,急急道:“那……你三弟他……”
“有几个人犯对不拢口供,还有几个为着能脱轻些罪责,正在七扯八扯拖旁人下水,不过已去招呼,几位大人都是做辈子老刑名,目光如炬,待查清便无事。”
顾廷烨缓缓道,“弟妹放心,只要三弟不曾深涉其事,不过是‘不慎’或‘攀附’罢,还算不上结朋党营私利;这样罪名,大碍是没有。”
朱氏住眼泪,神情茫然,太夫人却听出话里意思,紧张追着问道:“那落罪呢?会不会流放?充军?”
顾廷烨轻轻皱眉:“这……就要看查下去如何。”
太夫人用力盯着顾廷烨,却见他岳恃巍然,坚不可动;她颓然倒在座位上,老态毕露,时心乱如麻。
炳二太太直咬牙忍耐着,听到这里,猛站起身来,走前几步,指着五房父子三人,尖声道:“你们!你们!炜兄弟替他大哥掌理些庶务,也只有咱们自家人知道,大理寺怎会晓得,定是你们贪生怕死,把炜兄弟也抖搂出去!”
她怒极之下,发丝散乱,目光凶狠,似恨不得扑上去咬五房父子几口。
明兰不同意她说法。既然顾廷炜替长兄做事,自然免不与外头人打交道,人情往来再所难免,外头人知道估计也不少,未必是五房父子说出去。
五老太爷不复往日神采,直恹然不乐,听闻此言,只吹吹稀稀拉拉胡须,半响没说出话来,倒是五老太太严斥道:“侄媳妇,休得胡言,有这对叔伯长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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